什么机会,她不需要!
他们连孩子都有了,她要离开他的机会做什么…
…
楼情拼命地摇头,可殷夜始终一遍遍地哄她,“乖。”
乖就乖。
接下来三天,楼情没再离开殷夜一步。
恍惚间,他们好像互换身份了。
楼情依稀想起曾经有一段时间,殷夜也是这么寸步不离地粘着她。
从白天到黑夜,他不知疲倦地亲她,缠着她……
那时,她嫌他烦。
所以,第三天晚上,楼情趴在殷夜怀里,红着脸移开唇后,小心翼翼地望着男人道:
“殷夜,你会嫌我烦吗?”
“永远不会。”殷夜道。
他翻身和女孩儿换了个位置。
用最实际的行动证明他这句话有多真诚。
潮起潮伏间,楼情伸出手,细心地抚过男人额角细密的汗水。
她好像终于明白,为什么殷夜总想与她亲密。
这是可以离爱人最近的方式。
恨不得,融对方入骨血。
好像就再也不能分开彼此了。
清晨,楼情到底还是坚持不住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梦。
她站在无边无际的黑暗里,看着那熟悉的高大身影离她越来越远。
任凭她怎么喊,他也不肯停下离开的脚步,甚至,连回头看她一眼都不肯。
她只能拼命地追着他,却怎么都追不上。
最后,她摔倒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男人的背影消失成一个点。
直到,再也看不见。
醒来后,枕头湿了一片。
梦里能让人窒息的无助感蔓延到现实,让她更慌的是,床侧空无一人。
“殷夜……”
“殷夜!”
楼情掀开被子,疯了一般地找人。
从浴室到客厅,她光着脚跑上走廊,撞上了祁言。
楼情拉住他,“殷夜在哪儿?”
祁言表情很冷漠,前所未有的冷漠,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冷冰冰地望着她。
还有闭月羞花……
所有的人,好像都失去了语言功能,任凭她怎么哀求,都不肯开口告诉她殷夜到底在哪里。
整座庄园,忽然变成了死寂之地。
绝望与压抑笼罩心头,就在楼情快要喘不过来气时,有道软乎乎的声音轻轻喊了一声她,“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