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富贵感觉到了某种莫名的压力,那帮人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他绞尽脑汁,至少要找到一点有用的线索,那样就可以摘出自己。
可实力、谋略都差一筹的他,实在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无头苍蝇一般,想着撞大运。
事情显然事与愿违,盟里压下来的压力越来越大,甚至和其他团队之间爆发了不小的冲突。
他很苦恼,想起了踏入青玄宗之后的种种不顺,被人看不起,受人嘲讽,想到了导致他被惩戒的张铭远,越想越恨。
毁人前途堪比杀人父母,尽管他不太相信以张铭远的实力能把金宇几人怎么样,但他快被逼疯了,索性心一横,我不好过,那你们也别想安生。
弱小的张铭远成了他报复和试图抓住的救命稻草。
张铭远顿时眸光冰冷,陌生修士之间近身是大忌,更别说还是有矛盾不打招呼的,这是挑衅和不负责任。
身形轻轻一晃,避开对方的五指,他准备喝止对方的举动。
可刘富贵却是一招不行,以为大意之故,不依不饶,催动灵力,手掌再次抓拿过来,带上了丝丝威压。
别看两人修为有差距,但在有着海量斗法见识的张铭远眼里,刘富贵的出招破绽百出,挥手就能将其重创。
念头只是在脑海里一转,就被他放弃了,小孩子才老想着表现自己的特别。
他大概猜到了对方为何而来,自然不可能让他们抓到一丝一毫疑点,堪堪在对方即将抓到自己时,“险之又险”地从刘富贵的铁手下逃脱开来。
他迅速拔下腰间的令牌,“气喘吁吁”喊话道:“我已经通知执法弟子了,你如果想清楚了,就继续攻击吧!”
刘富贵的动作僵住了,眸光闪烁,不甘地退开。
宗门的身份令牌功用很强大,投入意识就能查看其中的发布的信息,还能沟通一些特殊部门。
刘富贵不认为张铭远在刚刚那么短的时间内能完成动作,但以对方的小心,再想要无声无息地掳走对方,几乎不可能。
张铭远的威吓让他清醒了一些,无论心里多想消遣对方,但更多地还是出于不忿,实在没必要。
他知道自己有点歇斯底里了,执法队也许给金剑盟的面子,却不会买他的账。
“别得意,很快有其他人来找你!”
退走前,他不忘放狠话。
张铭远不屑,明面上,有清规戒律在上,没有证据,那些人拿不住自己;如果玩阴的,他又不是没有反抗之力。
随即他又皱眉。
金宇几人大概是在自己后脚尾随的,这事没准还有其他人知道,现在只有自己回来了,如果他背后的势力过问,肯定不是刘富贵这种打杂的前来。
杀害同门是大忌,何况还是一下干掉了五个。
其实在他心中,事情如何收尾,他是纠结了一会的。
到底要不要向执法殿坦白,等待判决?
两世不同的观念天人交战,很快,他就想清楚了,决定入乡随俗,同时坚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确定了基调,他将整个事情复盘了数遍,尽量查漏补缺,想好应对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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