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岑寂不假思索的说:“不想啊。”
“那我就还来。”
“为什么?”于岑寂不解,为什么明知有危险,他还要来。
“因为我还没有赢。”沈欢鸣这该死的胜负欲,使他重燃斗志,怎么也不会轻易放弃的。
“输赢比生死还重要吗?”于岑寂沉着脸,美丽的脸庞上染着肃静。他并不认同这个观点,人活这一世,没有事情能重过生死。
“可你并不想要我死。”沈欢鸣得意的抓住于岑寂讲话的漏洞,刚刚他问了,于岑寂也说了,并不想要他的命。
“愚蠢。”
“喂。”怎么又骂人?
“谁的话都不可信。”
“你好像我老家的一棵树。”沈欢鸣缓缓开口,“我离家之前,他也这么说。”
像一棵树的于岑寂无言的捶了沈欢鸣一拳,“我要去用膳了,你走吧,别跟来。”
“不行,你今天对我又打又骂的,我也要吃。”
“走开。”
“吃独食,于岑寂。”
“好吃鬼,沈欢鸣。”
两人打打闹闹的,到了前院,赵开觉突然站到了沈欢鸣的跟前。
“是你。”赵开觉手里的诸葛扇,直指沈欢鸣鼻尖。
“是我。”沈欢鸣按下扇子,丝毫不掩饰他的身份,他无惧。
“你好骚。”赵开觉摇着扇子,像闻到了骚狐狸的味道,他手腕用力,扇子摇的飞快。
被说好骚的沈欢鸣:???
同样很诧异的于岑寂,不经意间低了头,眼睛弯的像月牙。
沈欢鸣哪来的味道?赵开觉居然张口就来,说他骚?赵开觉完了,他被乌鸫盯上了。
“你说我什么?”沈欢鸣直直的抿着嘴角,黑云压城的表情,看的赵开觉摇扇的手,都慢了一慢。
“你自己闻闻你身上那味儿,是个人,都要作呕。”赵开觉观察着沈欢鸣的表情,眼里充满了谋算。
沈欢鸣有一瞬的自我怀疑,可当他看向于岑寂的时候,他的心才落了地。不是的,这个人在骗他,于岑寂就没有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