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颜齐木凑近从西尔,缩短了距离,这样就没那么疼了。
“你往我跟前凑什么凑?”从西尔依旧掐着颜齐木,眼神却是没刚才那么凌厉了,这个病秧子怎么又开始撩他了?
“那你掐我做什么?”颜齐木来骧王府也有些日子了,从一开始的唯唯诺诺,变的有一丝丝理直气壮了。
他不能一辈子被恶霸欺压,他要翻身,他要起义!
“我掐你是你的荣幸。”从西尔松开颜齐木的下巴,改在他身下狠狠地掐了一把。
“唔。”颜齐木疼的说不出话来,从西尔为何总是铁手拭柱?
好疼啊好疼啊好疼啊。
颜齐木疼的弯腰弓背,变成了一只虾子。
“你就是不知足。”从西尔掐完人,又缓缓伸出手,给人轻轻地揉着。
颜齐木更加直不起腰了。
“王爷,我……”
“别动,我给你揉揉,揉揉就不疼了。”从西尔感受着他手中那物的变化,邪佞一笑,咬上了颜齐木苍白无血色的嘴唇。
“恩”
颜齐木要疯了,从西尔怎的青天白日里,就……就……
“看看,你也就在这个时候,还有些血色,这病态的美,真是又脆弱又吸引人。”从西尔嘴唇略过颜齐木的嘴巴,喉结,锁骨,还有那细小的血管表皮。
“王爷。”颜齐木软在从西尔的怀里,想站也站不起来。
“行了,去收拾你的东西,不想收拾就到了那里再买。”从西尔捏了一把怀里人的臀尖,才松开他。
颜齐木嘴里念叨着什么,不情不愿的去收拾了。
从西尔本来不准备来的,元狄都给他来信说于岑寂已到益州有些时日了,刘客这个蠢货居然跟他说不知道?
饭桶!
“王爷,这马车颠的我背疼。”颜齐木这会儿脸红扑扑的,多事般的开口,他看从西尔在望着一处发呆,都不搭理他,那多无聊呀。
“这马车走的平平稳稳的,就你觉得颠?你是水做的?”从西尔反问颜齐木,病秧子就是娇弱。
放屁!颜齐木心中反驳,从西尔又拐着弯骂他。
“背疼,王爷给按按。”颜齐木忽视掉从西尔的嘲讽,又一次在作死的边缘试探。
他翻身趴在从西尔腿上,拿过从西尔的手,放在自己的背上,一步步演绎什么叫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