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祭坛都画了?”赵天湖惊讶,益州的祭坛很少有人知道,祭坛就设在连山山脚。连山边界一代时常有土匪山贼出没,故而较少人去,也很少有人提及。
沈欢鸣居然知道?
“大人,我这画包罗万象,若非如此,怎能这般轻易拿到靓选的冠军。”沈欢鸣笑道,这幅画可是费了他不少心血。
刘客还沉浸在祭坛的画面中,没有留意到沈欢鸣去拧了他的貔貅。
“不要碰!”赵天湖听到声响后惊呼,他就一秒没看住,沈欢鸣就转动了他的貔貅。
“不好意思,就是比较好奇是什么材质。”沈欢鸣往右移,挡住赵天湖的看向密室的视线,太师椅后的于首阳屏住呼吸,悄无声息的快速溜了进去。
“你今日有些过于自作主张了。”赵天湖脸色难看,他看着沈欢鸣身后的门阂上,表情才开始慢慢缓和。
沈欢鸣并未转身,他能听到石头转动的声音,还有于首阳的呼吸声。于首阳太紧张了,呼吸都有些急促,沈欢鸣听的好笑。
“是沈某莽撞了。”沈欢鸣微微欠身,颇为谦逊。
“罢了,既让你入我刘府,就是要你为我们所用。你可知这个冠军意义所在?”赵天湖拿过布巾,擦拭那只貔貅,气氛就此缓和。
“我猜,您效忠的是骧王爷?”沈欢鸣进来刘府的时候,就被下人提醒过,府上有贵客,是大家都得罪不起的人,要他小心些。
“我不妨告诉你,我也可以不效忠于他,明晚血月照亮大地的时候,宝物会现世,大家各凭本事拿,你怎么看?”赵天湖提及宝物,眼中的贪婪都要遮不住了,体会过位高权重的滋味,他可不要再做回山间野林的无知猴子了。
“大人选中的我,我自是听大人的。”沈欢鸣虚假道。
赵天湖身上太浓的妖气了,从他们踏入益州那天开始,这妖气就愈来愈浓。还有邪气,那座凶宅里死的人,没有一个能安息的。
沈欢鸣骗了于岑寂,那些都是枉死之人,何来的灵魂讨伐作恶之人?
“你很有远见。”赵天湖表示赞同,其实得了冠军也不过是借他的势,得民心罢了。
“不知大人明日要怎么做?”沈欢鸣别有心思的问道。
“这个嘛,天机不可泄露,你随我去一个地方,我带你见一人。”赵天湖把沈欢鸣往屋后领。
沈欢鸣打量四周,不是于首阳刚刚去的地方,那就好。
他们沿着楼梯往下走去,一股霉味扑面而来,饶是嗅觉不灵敏的沈欢鸣,都觉得有些受不了,如果于首阳刚刚去的是密室,那这里绝对是地牢。
赵天湖走在前面,他的步伐很快,好似昏暗对他没什么影响。
他们到了一间牢房门口停下来,真的是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