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帮她脸上的东西卸干净过后,她都还没有任何的反应。
容谪站在床边,看着床上的人儿喉结滚动。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黑色的吊带裙,裙子只到了她大腿下方一点,因为她睡觉的折腾,那裙子也被她掀到了好上方露出下面的底裤。
她是侧着睡的,上面的小白兔也半露了些出来。
容谪移开眼,弯过腰伸手把她压在身下的被子扯了出来,帮她盖好后,他才转身出门关了灯。
虽然他是想让她试试他的精力,但是乘人之危这种事情他做不出来。
等以后,名正言顺了,他就让她睁着眼睛,十分清醒的来试一试。
-
第二天日上三竿。
乔惯一只腿被压在被子下面,一只腿压在被子上,整个人呈熊抱抱着那条被子。
昨晚上穿的那条小黑裙也滑到了胸部的那个位置,露出她修长的腿以及一凸一凹的腰部臀部。
乔惯翻了个身,掀过那条被她压着的被子盖在身上,没过两秒她就睁开了眼睛。
像是习惯性的一样,她伸手摸了身上一把,最后抓到了那已经滑到胸口的小黑裙给它拉了下去。
她拧着眉心,头疼欲裂。
下一秒她就感觉不对劲的从床上翻了起来看着屋里的摆设。
她家???
她怎么回来的??
乔惯眼眸微瞪,满脑子的问题,她不是记得她昨天在喝酒吗?然后好像,喝醉了?
那是谁送她回来的。
她拍了拍脑门,掀开身上的被子看着她的着装,也是昨天的那套。
能送她回家,又能这么正人君子,会是谁呢?
乔惯坐在床的,眼眸直视着前面的墙壁,半晌后,一句句略微熟悉的台词以及嗓音涌入她的脑海。
第一句便是——
“对啊,十八岁的小弟弟精力最旺盛了。”
乔惯一想到这句话是她说的,就忍不住拍了拍她的脑门,十八岁啊,刚成年。
她怎么好意思说出来呢,又怎么好意思打那种小弟弟的主意。
乔惯眯了眯眼睛,脑海里又涌出了一片陌生却又熟悉的画面。
是一个男人抱着她把她塞进车里的画面,而那个男人,好像是——容谪。
那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刚刚那句岂不是啥给他听的,她的天啊,她昨晚是怎么好意思给前男友说那种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