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他突兀地发出一声轻笑,低下头,不顾恬云激烈的抗拒,一下又一下,刺激得她溢出一声声破碎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他才抬起头,嘴角湿润,魔怔了似的呢喃着:“还是干干净净的……宝宝还是我一个人的。是不是?”
恬云屈辱又害怕,心慌气短,双腿止不住地抖着。
交缠间,绑缚的领带稍微松了,她偷偷伸手去够自己的手机。
抓住手机后,她凭着感觉拨出了一个电话。
却突然被他一下子翻过去。
他轻而易举地捡走她手心的手机,捏在掌心,另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抚着她的脸颊,笑得有些瘆人。
“以前不是这样的。”
“你从前好乖。”他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指尖微凉。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
“就这么不知足,嗯?去找其他的男人?”
他的语气一句比一句阴沉,最后「嘭」得一声,手机被摔得四分五裂,他也重重抵了进去。
恬云闷哼一声,泪水随着痛意簌簌而下。
陈缙温柔地舔去她眼角的泪珠,动作却仍是一下比一下重。
她不断哀求他轻一点,他也充耳不闻。
“你不乖,谁让你不乖的?”
他这一个月都顺着她,在床上也都按她喜欢的来,极尽温存,只想伺候得她舒服,现在不想忍了,就怎么爽怎么来,痛痛快快地发泄了一次。
倒在她身上,陈缙满足地喘息。
身下的肌肤绵软柔滑得像块湿奶酪,他爱不释手地胡乱摸着吮着,又忽然想到别的男人可能也这么亵玩过自己的宝贝,心里又涌起一股戾气。
再一次,他刻意地折磨着她,逼着她说自己爱听的话。
恬云屈辱地转过脸。
他轻柔地拍着她的脸,“快说……”
男人在其他地方驯服一个女人可能很难,但在床上,似乎就相对简单很多。
尤其是陈缙,他对恬云身上的每一厘肌肤都如此了解。过去无数深夜里,他曾一寸一寸地亲吻膜拜过。
有些手段从前他只是不忍心在她身上用。但今天他下了狠心毫无顾忌地作弄她,恬云很快就头昏脑胀,泣不成声。
“我……我是哥哥的。”
“只有……只有哥哥一个人能弄我……”
“陈缙……求你了,求你了……”
见她被驯服了,他的怒意却愈发上涨,跟他是这样,跟别人是不是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