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加官写起来也是非常复杂,本文以虚名代替,并不多做解释)
想着想着,冯道义觉得自己的心也跳得更剧烈了,浑身的血液都好似更热了一般,属于他们冯家的好日子就快要来了。
他让冯若南自己挑了两个小丫头继续伺候,一个叫青芜,一个叫凤仙,都是十五六岁刚入府的小丫头,还没伺候过别的主子,做事也有些不周到,但背景干净,冯若南便将她们留下了。
于是冯道义像是与冯若南达成了一个无声的协议一般,他并不是完全相信她,但这并不妨碍他与她合作,或者说,相互利用。虽然他还不知道冯若南想要什么,但他有自信。
比起冯道义的意气风发,冯道宏却有些头大。
从昨天晚上开始他就没休息好,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如今这场闹剧不仅外扬了,牵扯的还都是他们二房的人。虽然昨夜向外宣称是刁奴害主,可事情做没做大家心里都有数,范氏与窦姨娘要怎么罚,她还在斟酌。
在心里骂了句可情真是个蠢货,又埋怨冯老夫人多事,冯道宏还是老老实实去找冯老夫人商议此事了。
锦玉堂内的冯老夫人也是面色不悦。一大早窦姨娘就借着来找冯文皓的名义对她哭哭啼啼,说自己冤枉,闹得冯老夫人早食都没用几口,连大家的请安都免了。
冯道宏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一个小丫头在给冯老夫人按头,他忙向冯老夫人行礼,也没起身,借着行礼的动作道:“母亲,都是儿子的不是,没管好后宅,让母亲忧心了。”
冯老夫人看了他一眼,抬手让丫头们都退下,又亲自将他扶了起来,才道:“这怎么能怪你,后宅内院之事,哪里就用得着爷们来管了,我又不是死了。”
冯道宏忙呸呸两声,“母亲身体好着呢,莫说这种话”。
两句话的功夫两人都缓了面容,又是一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样子。
冯老夫人也给出了此事的定论。
“七夕也快到了,便让她们去祠堂抄抄经书吧,也算是向祖宗尽尽孝心。”
还有五日便是七夕,届时范氏还要回范家,在此之前是肯定要将其放出来的,因此至多不过是在祠堂关三日而已,而且以范氏的积威,连冯老夫人都不敢真的罚她,更别说下人们了,而窦姨娘又是冯老夫人的侄女,两人除了面子上不好看以外,这还真不算什么。
可面子上不好看就足够让范氏恼火的了,她又没做什么,那窦红芬还陷害她了呢,凭什么与她受一样的罚。
她一甩袖子,不待李嬷嬷阻拦,一路上风风火火的就跑去与冯道宏理论去了,只是冯道宏已经出门了,并不在家,她就又去找了冯老夫人。
冯老夫人深知她是个炮仗性子,生怕不见她她就会在院子里大吵大闹,便叫她进来了,谁知她还没进门就开始哭哭啼啼的,一边说自己冤的都要活不下去了,一边作势就要往柱子上撞。
几个仆妇忙又上前拦,锦玉堂又闹成一团。
“够了,闹什么!”
冯老夫人怒喝一句,范氏也不再做戏,又是平常跋扈的模样,“母亲将我置于何地?将我范家置于何地?那窦红芬要构陷于我,母亲不闻不问还要我与她一同受罚,就算她是您的亲侄女,也不该这般偏颇吧。”
冯老夫人被她这架势堵得哑口无言,气的大喘两口气,仆妇们喊着老夫人上前给她顺气,又扶她坐回去。
李婆子没拦住范氏,这才匆匆赶来,见此情景,忙上前打圆场。
“老夫人,夫人一向心直口快,又受不得委屈,一时冲动,您别往心里去,我们夫人的意思是她毕竟也是受害者,总不好与害她的人一同受罚,这怎么说不过去吧。”
她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冯老夫人又恨又无奈,只好妥协,范氏还是去祠堂抄两天佛经,窦姨娘则是去庄子上的庵堂内半月,为大家祈福。
范氏满意离去,也不在意自己是否还要受罚。
其实范氏在没找到冯道宏以后就恢复理智了,但她还是气不过,想起平日里窦姨娘的作态,她虽不屑,却不得不承认对付别人还是很有用的。
大家都是做戏,戏如人生,人生如戏,她有什么不能做的,反正她有理就行了。这次连李嬷嬷都没有委婉劝她这样是应该的、那样是不应该的,而是告诉了她一件事。是李嬷嬷原本就要与她说的,只是被来传话的小丫头打断了,范氏又在气头上,二话没说就跑来找冯家人理论了,于是直到现在李嬷嬷才来得及开口。
“女郎,老爷来信,说蒋世泽提前回京,七夕前便能到。圣上大喜,特赐宴席,邀众官员及家眷一同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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