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文学网

第21章（第1页）

&ldo;门没锁，&rdo;14a里面有人吼道，&ldo;我走不了那么远!&rdo;

墨菲定律这次没起作用，他敲对了门。两层台阶上面是铺着地毯的狭窄通道，这里就是门厅（楼梯就在左侧木板墙的后边，这种改造让活动空间变得很小），台阶的顶端是坐在轮椅里的艾莉丝&iddot;罗林森夫人，她的橡胶头拐杖稳稳地放在大腿上。

&ldo;你想干吗?&rdo;她用锐利的眼光上下打量着他。

&ldo;很抱歉打扰您‐‐罗林森夫人，对吧?&rdo;

&ldo;我问你，探长，你来干吗?&rdo;

莫尔斯的脸上流露出惊讶的神色，老夫人读出了他的心思。&ldo;鲁思把你的事情都告诉我了。&rdo;

&ldo;哦。我只是想知道……&rdo;

&ldo;不，她不在家。进来!&rdo;她把轮椅熟练地朝后一转，&ldo;把门关上。&rdo;

莫尔斯安静地服从，然后有些拘谨地站在旁边，帮助她穿过门厅里面的门。客厅装修整齐，她摆手示意他坐在挺直的扶椅上，然后把自己安顿在他面前四英尺的地方。初步行动已经完成，她立刻进入了正题。

&ldo;如果你要带我女儿去过什么下流周末，那你死了这条心吧!我们最好一开始就说明白。&rdo;

&ldo;但是，夫人‐‐&rdo;拐杖挥舞到他面前，他只好闭嘴。（好斗的老巫婆!莫尔斯心想。）&ldo;我对现在年轻人的很多方面看不惯‐‐我说的就是你这样的年轻人‐‐特别是他们实在太没规矩，简直无法容忍。但是我想他们有件事情做得很对。你知道是什么吗?&rdo;

&ldo;您看，夫人‐‐&rdo;拐杖的橡皮头离他的鼻尖不到三英寸，他赶紧把下半句话咽了回去。

&ldo;他们非常明智地在结婚之前就过了一点性生活。你同意吗?&rdo;

莫尔斯点了点头，勉强表示同意。

&ldo;如果你要和另一个人共同生活五十年‐‐&rdo;

她摇摇头，仿佛可以预见一切，&ldo;不是说我结婚五十年……&rdo;尖刻的声音渐渐变得惆怅起来，但是突然又恢复了尖刻，&ldo;不过，我说过。你不能拥有她。我需要她，她是我的女儿。我在你之前。&rdo;

&ldo;我向您保证，罗林森夫人，我从来没想过要‐‐&rdo;

&ldo;她以前有过男人，你知道。&rdo;

&ldo;我不确定‐‐&rdo;

&ldo;她以前是个非常可爱的姑娘，我亲爱的鲁思。&rdo;这句话说得更轻，但是眼神仍然露出狡猾和精明，&ldo;不过，她已经不再年轻了。&rdo;

莫尔斯认定保持安静是更加明智的做法。老太婆说得正起劲。

&ldo;你知道她有什么麻烦吗?&rdo;那个令人反感的瞬间，莫尔斯觉得她的头脑肯定在深入痔疮或者体臭的领域，但是她坐在那里盯着他，等待他回答。

是的，他非常清楚鲁思&iddot;罗林森的麻烦是什么。

他再清楚不过了。她的麻烦就是必须不分昼夜地照看这个令人生厌的老东西。

&ldo;不，&rdo;他说，&ldo;您告诉我。&rdo;

她的嘴角浮现一丝冷笑。&ldo;你在骗我，探长。

你和我都知道她的麻烦是什么。&rdo;

莫尔斯点点头。&ldo;您是对的。我觉得我不可能忍受您太久。&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