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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第2页）

&ldo;然后因为她的丈夫碍事，她就把他杀了?&rdo;

&ldo;我听到过更奇怪的事情。她说那晚她去看电影了。&rdo;

&ldo;嗯。&rdo;莫尔斯好像终于有了讨论的兴趣，&ldo;现在看一场电影要多少钱?&rdo;

&ldo;不知道，长官。一英镑?五十便士?&rdo;

&ldo;对她来说有点奢侈了，不是吗?她在那里最多只能待一小时。&rdo;

&ldo;如果她去了，长官，我是说，她可能根本就没去看电影。她可能溜回了教堂，然后‐‐&rdo;

莫尔斯点了点头。&ldo;你说得没错。她可能有作案的最佳动机。但是你忘了一件事。那门的响声太可怕了。&rdo;

&ldo;只是北门。&rdo;

&ldo;真的吗?&rdo;但是莫尔斯很显然已经对吱嘎作响的门失去了全部兴趣，刘易斯再次发现自己在琢磨着为什么要大老远地跑到这里来。他们什么也没有得到。完全没有进展。

&ldo;还有一个&lso;p&rso;，不是吗?&rdo;莫尔斯突然说，&ldo;我们忘记了菲利普&iddot;劳森。&rdo;

是的，刘易斯忘记了菲利普&iddot;劳森，但是他和现在这种情况究竟有什么关系呢?

警察把布伦达&iddot;约瑟夫斯的东西包好，分别放回到各自的塑料袋里，然后把袋子放回一个贴着标签的柜子里。莫尔斯和警督握手，感谢他的合作，然后钻进车里，坐在刘易斯的旁边。

他们开到什鲁斯伯里以南六七英里处的基德敏斯特路上的时候，一阵战栗的激动从莫尔斯的背上慢慢地爬上他的后颈。他尽力掩盖头脑里的一阵震荡，问刘易斯：&ldo;你刚才说布伦达&iddot;约瑟夫斯把自己开车送丈夫去教堂的日子都标出来了吗?&rdo;

&ldo;好像是的，长官。而且有好几次不是星期天。&rdo;

&ldo;&lso;sf&rso;，你刚才说。她用的是&lso;sf&rso;?&rdo;

&ldo;就是这样，长官。就像您说的，那是&lso;圣弗里德斯维德&rso;。没有什么疑问。&rdo;他突然转过身看着莫尔斯，后者正在出神地盯着窗外黑暗的夜景，&ldo;除非，当然，您认为它代表别的什么?&rdo;

&ldo;不，不。它不代表别的什么。&rdo;然后，他非常平静地说，&ldo;请你掉个头。我们回去。&rdo;

仪表盘上的夜光钟显示的时间刚过十点半，而且事情远远落在了最悲观的时间表后面。不过刘易斯还是找了个最近的出口掉头。他也是个服从命令的人。

警察局停尸房的警察重新打开柜子，又把那些塑料袋拿了出来。这些人总是这样奇怪‐‐外地的那些警察。

莫尔斯尽量控制住自己发抖的双手，拿起去年的日记，翻到其中一页。他看到那页的时候，面颊上的血好像凝固了，他的嘴角慢慢浮现出一丝满意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