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好家伙,孕囊?
&esp;&esp;于先生后知后觉的摸了摸自己的两个腰子。
&esp;&esp;又是这辈子都没想过,有朝一日,竟然被间接捅‘子宫’了。
&esp;&esp;但捅都捅完了,他也就没多说什么,转身回到楼上。
&esp;&esp;洗漱,收拾,顺便看看纳维尔之前的书籍和各种衣物,猜测他的各种生活习惯与想法,还意外找到了他的身份证。
&esp;&esp;或许是为了录入翅翼数据,虫族身份证拍两面全身照,此时证件上的雄虫,依然和他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也出现了常见的雄虫退化状况,根本没有翅翼和触角。
&esp;&esp;几乎要怀疑,是不是老爸那代就有什么喜欢虫子的毛病,在虫族搞过小三,纳维尔就是遗留的野种。
&esp;&esp;但——别说外面,家里那同父同母的大哥和他都长得不一样,这个虫族的纳维尔却和他一模一样,连衣柜里的衣服大小都尺寸正好。
&esp;&esp;真是太离谱了……
&esp;&esp;晚上八点,房门准时被轻敲了三下。
&esp;&esp;“进。”
&esp;&esp;于寒正坐在床上,放下手里找到的几张有纳维尔字迹的手书,抬眸看到是唇色发白的安德烈走进来,手里端着水杯,和药,顿时眯起眼。
&esp;&esp;安德烈一如往常的跪立在床前,恭敬的递上去:“请您吃药。”
&esp;&esp;自从上次于寒让他不要叫雄主之后,他还真是听话的再没叫过,都是以‘您’代称。
&esp;&esp;“又是你,”于寒没接水杯,刚才就听到门外有轻轻的呼吸声,知道那三只雌侍都来了却在门口偷听不敢进,嗤笑一声开口嘲弄:“家里没别的虫了。要你个半残的上下伺候?”
&esp;&esp;“奴知道您不喜欢奴,看了奴就不高兴。”安德烈低着头,把药捧得更高一些:“但药是医生开的,还要吃两天。吃完之后……您再也不会看见奴。”
&esp;&esp;“哈?”于寒看着他眸中又一次出现那种死寂无望的情绪,突然笑出声,反手一把抓住他的领口,把他上半身拎起来注视着他的眼:“两天后再也看不见你?你咋了,你要死了?”
&esp;&esp;安德烈一僵,看着粗暴拎住自己的雄虫……
&esp;&esp;这是‘纳维尔’不配
&esp;&esp;于寒和他那双雾绿色的双眸对视着,这一刻心里想的是——怎么,你还想揍我?
&esp;&esp;半晌,看到雄主眼中满是疑惑和不知道哪来的嚣张挑衅情绪,安德烈匆匆低头:“抱歉雄主。”
&esp;&esp;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