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于寒愣了一下,而后暂时忽略这个,又在看了许久窗外风景,树叶飘来飘去的无聊记忆中,翻到了一个模模糊糊的黑记忆点。
&esp;&esp;好像,当时安德烈躺在床上看着黑夜中破旧房顶的砖墙裂隙,所以整个记忆片段没有任何多余画面,只有声音。
&esp;&esp;“虫,你真是雌的吗?”
&esp;&esp;“是。”
&esp;&esp;“那……你,你长这个样……哎,哎……我能摸你一下吗?”
&esp;&esp;“嗯?什么?”
&esp;&esp;“啊你有——你不是雌的吗!”
&esp;&esp;“……你做什么!”
&esp;&esp;“你的这个,这个……这个在我记忆里,不应该在……快,给我看一下,和我有什么区别。”
&esp;&esp;“手拿出去!”
&esp;&esp;“我不。”
&esp;&esp;咬牙声。撕扯声。被按倒声。
&esp;&esp;“哇哦,你这真不是装饰品啊!”
&esp;&esp;“……!!”
&esp;&esp;“害羞什么?这么看来,那我可能也是雌的,我和你一样,你看——”
&esp;&esp;“我不看!”破了音般的沉重怒吼:“……穿上!!!”
&esp;&esp;……
&esp;&esp;“呃呵呵呵……”
&esp;&esp;亲着亲着,于寒突然控制不住的,捂脸倒在安德烈的颈窝里……笑的像个南瓜头。
&esp;&esp;安德烈不明所以的眨巴着一双锃亮的绿眸:“您……怎么了?”
&esp;&esp;“嗯,没什么。”许久,确认自己真是从小轻浮到大的于先生才缓和过来,摸索着他脖颈上的禁制:“安德烈,昨天答应我的还记得吗?”
&esp;&esp;安德烈点头:“记得。做过就取下来。”
&esp;&esp;“对。所以我刚才问你后不后悔死前来这么一次……我好心让你宾至如归,你还嫌久。”
&esp;&esp;“……”安德烈哪知道他是问这个,还以为问后没后悔结好的事,心头微酸,垂眸应了声:“是。”
&esp;&esp;他像昨晚一样卸除所有的防备心态躺在枕上,努力让颈部展开,露出那只一直被嵌在肉里的定位禁制器。
&esp;&esp;“您拆吧。”
&esp;&esp;稍稍研究后,于寒找了些纸巾、伤药,绷带,和一把小刀放在枕边……安德烈看到了,但依旧毫不抗拒,随便他怎么处置自己都无所谓。
&esp;&esp;“可能会疼,忍一忍,我得撬开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