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容夏收拾好之后,霍权玺就离开了,看上去走得挺急的。
她原本以为这厮是去老爷子书房受训了,结果,大约过了一小时多,老爷子自己找上门儿来,才知道,吖的!霍权玺这家伙早开溜了。
翌日。
容夏被周婶扶着下了楼,今儿周一,她要去上课了,而她的专用司机竟然真的出现了!
要霍权玺纡尊降贵做司机,真心不容易。
要不是昨晚靳莫打去电话发了狠话,他绝对不会大清早闲抽地来送这个丫头片子去上学。
家里不是没有司机,也不是没有车,何必要动用他?
他到靳家的车程足足要比靳家到四中的车程多了二十分钟。
闷声不吭地吃好早餐,容夏坐上霍权玺的车。
短短几分钟的路程,谁也不爱搭理谁。
容夏右手撑在窗棂上,撅着嘴看向外面,今早起来之后发现,那玩意儿还有,几天下来,就跟她的大姨妈一模一样。
可能真的就是大姨妈吧?
她斜眼,带着狐疑,瞟了霍权玺一眼。
"哎,那天晚上我喝大了,是你给我开的房间?"她试探性地问道。
没几秒,揽胜就停在了路边。
"下车。"
他压根没准备接她的话茬。
关于那天晚上,霍某人已经不想再回忆了,就两字:硬伤!
吖的!这就到校门口了?
屁股还没坐热呢,竟然真的就到校门口了。
容夏撇撇嘴,有些憋屈,话没问完就算了,关键是她是病患诶,这死男人竟然就把车停在校门口正对面的路中央。
让她自己拐进去?
才不干。
"是男人就学学什么叫做怜香惜玉。"
容夏指着自己的膝盖,还包着纱布,早上上车就是周婶扶的。
得寸进尺!
霍权玺狭促地瞪了她一眼,看了眼时间,将车开到了校门外一米的距离。
他不动,她也不动。
一分钟。。。。。。
两分钟。。。。。。
就这么僵持着,看谁耗得过谁。
迟到对于容夏来说是家常便饭,再说,她还是病患,带伤上学,这革命精神,不知道多值得表扬。
五分钟之后。。。。。。
霍权玺推开车门,绕过车头走到副驾驶座,侧着身站着,视线望得老远,目不斜视地拉开车门,伸出右手。
德性!
容夏瞟了他一眼,撅着嘴看向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