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诚相待?"霍权玺突然站起身,饶有意味地念着这个词,"好,那你呢?说说你自己吧。"
就凭容夏的种种行径,真要说到坦诚,也得是她。
"我?你还有脸问我?"容夏愤然起身,仰头死瞪着霍权玺,"你要没有女人,你为什么要天天住在酒店里?你不就是怕我碍你的事儿才要送我回家,我就碍了你一晚上你就这样,以后要是天天住在一起,你岂不是想杀了我啊。"
"够了,"霍权玺沉下脸,语气不悦,"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男人吗?"
又是变态,又是gay,外加滥情,他在容夏心目中有这种形象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容夏自己就是这么一个生活态度不严谨的人。
"没错。"容夏不假思索,回答地直接了当。
霍权玺扭头盯着她,突然长臂一捞,紧紧扣住她的纤腰,将她整个人往上提,一手捏在她的下巴处,力道不轻也不重。
他就这么盯着她,他想说:你在我眼里也就是这样的女人,但盯着容夏极其清澈的眼睛,他却迟迟开不了口。
突然,脖子受力,薄唇一热,容夏踮起脚吻住了他。
又一瞬间,有那么几秒钟,玺爷的脑子里是空白的。
这个女人总是玩这种突如其来,让人措手不及。
但这次,他没有将容夏推开,反而逐渐地抱紧了她,四片唇交缠在一起。
他承认,他的确一次又一次地贪恋起这种美好,甚至已经开始越陷越深,身体开始想要得到更多。
"你要是想跟我结婚就不准再有别的女人,否则,姑奶奶阉了你。"
容夏适时脱离,拉住了男人的手将他推开。
与霍权玺靠得越近,容夏的占有欲就越强烈,她不允许这个男人再靠近别的女人。
霍权玺抿唇,咬咬牙看向别处,他就这么不招人信吗?不爽!
"我走了。"
"你干什么?"
身体突然被触碰,霍权玺立马闪开身子。
"我身上没钱。"容夏只是想从他身上摸钱包而已。
紧张个什么劲儿?
霍权玺吁了一口气,闪到一边,从钱包里拿出一些现金加一张银行卡递给容夏,"没有密码,你要用什么就拿去刷。"
容夏垂目盯着霍权玺手上的红色毛爷爷外加金卡。
按理说看到钱她应该很兴奋才对,但为毛心里这么不爽?!
她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词:嗟来之食。
这是嗟来之钱。
容夏瘪瘪嘴,一咬牙,从男人手里抽了一张红钞出来,"这个就够我回家了。"
说完,大步离开。
嚯!
一叠红钞被霍权玺砸在桌上,他一屁股坐回到皮椅上,莫名地烦躁起来。
一向自制力很好,今天竟然因为这点事差点破功。
容夏打车回到家里,拿着被分解成好几张纸钞,撅着嘴不高兴,怎么想怎么觉得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