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间宁人一屁股坐在他铺好的床上,冷冷地看着她:“花崎阳子,请你把我当成一个正常的、处于青春期的男性。”
花崎阳子眼睛一亮:“前辈的意思是……”她手看似不经意地拂过胸前和小腿,“你会把持不住?”
物间宁人根本没看花崎阳子,而是自顾自地收拾地上原本的东西,准备入睡。
花崎阳子得不到回应,觉得无趣,直接躺在物间宁人的床上,看着暖色调的天花板,她哼唧道:“前辈的床好软。”
物间宁人:“我睡的是硬床。”
花崎阳子:“床上还有前辈训练完之后的汗味。”
物间宁人:“我天天洗完澡才会躺床上!”
花崎阳子一个翻身,俯趴在床上,头埋在柔软的被子里。
物间宁人声音之中压制着狂躁:“花崎阳子,把你的裙子拉下去。”
花崎阳子的睡裙因为翻身的动作,上缩到腰间,露出里面超短运动裤。
“看见运动短裤都这么激动,前辈是不经人事的小处男吧。”
物间宁人回嘴:“花崎同学难道是经验丰富的人吗?”
花崎阳子“嗯”了声,“理论经验非常丰富。”说完,她把头埋在被子里。
物间宁人刚要回敬她两句,却听见花崎阳子闷声道:“前辈,我不高兴,一会儿发生奇怪的事情,请前辈不要生我的气。”
物间宁人没有说话,花崎阳子继续道:“虽然我一直告诉阳太,不能对那家伙动手,可是就连我,也一直想要杀了他。”
物间宁人问:“那家伙是谁?”
花崎阳子坐起身,按着胸前,“和这具身体血脉相连的,我和阳太称之为父亲的人。”
物间宁人沉默,他不知道事情的始末,无法随意发表评价。
花崎阳子看着他:“前辈很奇怪吧,为什么突然和你说这样的话?”
物间宁人与花崎阳子对视,“花崎,你现在情绪不稳定。”
花崎阳子从床上滑下,跪坐在物间宁人面前:“前辈,你复制使用过我的个性,难道就没有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吗?”
“另一个东西住在我的身体里。”
花崎阳子手掌盖在头顶的面具上,“菊理家的人因为妈妈是没有个性的人,将她从本家名单上除名,奶奶为了照顾她这个唯一的女儿,也被本家除名。”
物间宁人静静听着。
“奶奶看不得孩子受苦,一年冬天,她在垃圾桶旁边捡到一个孩子,她把孩子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