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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2页）

&ldo;不用说，一定怀疑他下毒。先在自己的易拉罐里动手脚，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与死者的交换。&rdo;

&ldo;荒谬的猜测！就算罐子里有毒，又怎么样？&rdo;

&ldo;说得对。现在它掉下水，剩下的毒汁溶解在一条河里，恐怕运用科学手段也查不出来。&rdo;

&ldo;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有毒也毒不到他。他根本没喝。&rdo;

&ldo;什么？&rdo;

&ldo;他在喝之前就发病了。&rdo;

&ldo;你都看见了？&rdo;

&ldo;当然，我目睹了全过程。所以才当证人当到这么晚，总不能让他们冤枉了好人吧。&rdo;

&ldo;到底怎么回事？&rdo;

&ldo;很简单呀。叶希一开始就站在那儿，你也看见了。后来，你我站在窗户前聊天的同时，穆歌过去和他说话，两个人商量学生会的事。&rdo;

&ldo;然后呢？&rdo;

&ldo;他们说了一会儿，口渴了，穆歌就拿起美年达……&rdo;

&ldo;等等，&lso;拿起&rso;？&rdo;

&ldo;对呀。他是带着一听过去的，之前说话的时候，一直放在花坛边缘。叶希的那筒也并排放着。&rdo;

&ldo;难怪警方要怀疑了。&rdo;

&ldo;你听我说完嘛。他拿起……&rdo;唐苓配合讲述，下意识做着动作。

&ldo;你是在模仿他？他当时就这样？上臂和下臂几乎贴在一起，手向里转，停在脸的旁边？&rdo;

&ldo;对呀。叶希这时候也渴了，也去拿饮料，可是还没来得及送到嘴边，就发病了，叫着&lso;啊&rso;……&rdo;

&ldo;他当时，和你现在的姿势一样？双手扬起，与宣传画里&lso;迎接未来&rso;的造型如出一辙？&rdo;

&ldo;嗯。&rdo;点头，&ldo;他很难受，手这么一松，饮料罐就落在水里。穆歌意识到他发病了，冲过去扶他，自然顺手把饮料一扔，也掉在河里。我看见这样，出去帮忙，然后……然后你就知道了。&rdo;

&ldo;警察们听你说完这些，一定立刻排除了穆歌的嫌疑。&rdo;

&ldo;当然。他本来就不可能作案嘛。他去之前，叶希还好好的；从他们一聊上，死者就再没喝过饮料，下毒？开玩笑。&rdo;

&ldo;说的是。&rdo;

&ldo;从态度上看也不像呀。他和他聊天的时候，面带微笑不说，左手还随便玩着别在领子上的那朵仿真花。如果马上就要杀人，还能这么写意？他可不是太镇定的人哪。警察来了之后，他特别急切地抢着解释，真的很慌张，从来没见他这样过。毕竟，谁能经常看见认识的人死在自己面前呀？&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