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姨平常不在客厅看电视,而且那么晚,她早就休息。
他大步跨进别墅,贺言正靠在沙发里,人『迷』『迷』糊糊睡着,身盖的『毛』毯也滑到毯。
可能睡得很浅,听到脚步声,她忽然睁。
“哥,回来啦。”
“什么时候来的?”
“天快黑时。”
严贺言弯腰捡起的『毛』毯,拍了两下放在沙发扶手,“崔姨说你参加团拜去了,我就没给你打电话。”
“来之前也不说声。”
“我是从海来的,坐高铁个多小时就到了,打车过来也方便,就没想麻烦你,知道你忙。”
严贺言关了电视,从沙发站起来,舒展个懒腰。
严贺禹脱下套,自己去倒水喝。
“你明天回家去,今不用你陪我在这过。”
严贺言慢慢悠悠走去客厅,倚在中岛台,“我不是陪你过,过来把许愿牌挂去,了桩心事。”
她后跟朋友约了去旅游,没时来江城,正好前有时,过来提前把要紧事给办了。
“许愿牌?”严贺禹转头看她。
“对啊,我专门找店家定制的,质量杠杠的,只要树在,它肯定在。”
严贺禹又拿了个杯子出来,问她要不要喝水。
严贺言摇头,“我包里有杯子。”
严贺禹让她把许愿牌拿给他看看,“头写了什么?”
严贺言不给看,“这是我许的愿,给别人看了就不灵了。”
她嗅嗅鼻子,酒精味特浓,哥哥的脖子也泛红。
“你喝了多少?”
“三杯。”
“酒器那种三杯?”
“嗯。”
“这都快斤了吧,你不要命了啊?”
严贺禹在回来路吃了解酒『药』,这儿感觉还成吧。次在江城被灌酒去医院挂水的事还历历在目。
严贺言撸袖子,“我给你煮点醒酒汤。”
“不用。吃过『药』了。”
“你就不能少喝点呀。”
严贺禹又喝下半杯温水,“应酬,免不了。”
严贺言拍拍他,催他去睡觉。
次没什么事,严贺禹睡到七点多才起来,贺言起的更晚,他在餐厅等了她个多小时,才等到她出来吃饭。
严贺言买了下午的高铁票回去,她让哥哥吃完饭就带她去古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