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低帽檐就想离开,但是一股恶心的味道忽然缠了上来。他妈的,用信息素逼人的alpha都给他去死。他还好有反派的标记,不然自己还真的有可能会被得逞。活动了下手腕,方栀脾气上来,“你这是什么意思?”“开个价,今晚归我。”陌生alpha更加靠近,暧昧的光线照不清表情。方栀拳头还没打出去,就感觉自己被屁股被摸了。发生的太过于突然,方栀那一瞬间脑子都空白了下,他震惊的站在原地,似乎被点了穴位一样。他被骚扰了?“啊!”惨叫从耳边响起,刚才还耀武扬威的alpha已经跪倒在地上。方栀回过神来,抬眼去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反派过来了,似乎一就脚把那个猥琐男踹倒。“等一下,”反应过来的方栀躲开对方拽自己的动作,气势汹汹的站在那个猥琐男面前,笑得面容狰狞:“你叫什么名字?”“算了,”方栀没在意对方的沉默,冷冷一笑,“反正以后你就叫公公了。”一脚下去,断子绝孙。“啊!!!”闻放眼皮都没掀开一下,他拎着oga放进车里,转身点了支烟,靠在车窗打电话,“嗯,人接到了,您放心就好。”安抚好老太太,闻放把那支燃了一半的烟掐灭。看向里面分外乖巧的oga,开口:“三分钟,给你解释的机会。”这句话有点耳熟,方栀想了想,忽然脸色一变,拧开车门。“松开,”他拽了拽自己的手没,还被反派挡住路,更难受了。“别想耍花招,”看着oga转变的脸色,闻放还没来得急说讨好的代价“过来。”语气像是含着冰,方栀摇摇头离远了点,他捏着鼻子嫌弃:“你好臭。”“这都是因为谁,”闻放先下了车,他无法忍受身上这么脏,留下一句:“等着。”就先离开去洗澡了。方栀坐在客厅,感觉嘴里苦苦的,他喝了几口水漱掉不好的味道,心里盘算着待会怎么逃出生天。“这是刚到的新鲜红提,”瑞秋端着一盘水果过来,神色有些担忧,“夫人,联系不上您的时候可是把老夫人还有先生急坏了,待会儿您好好认认错。”方栀自知理亏,他点点头,伸手拿了个提子:“嗯,挺甜的。”露出来小虎牙,方栀正好看到闻放从楼上下来,他招招手,一脸灿烂的模样,“这个挺好吃的,来一颗?”身上裹着浴袍,带着水汽,闻放眼神也没有放过去,直接一只手把方栀扛起来带走,开口:“吩咐保镖还有司机,没有我的允许,夫人大门不能迈出去一步。”瑞秋,管家:“好的先生。”方栀不得不两只手抓住对方脖子,吓的大喊:“你疯啦,快放我下来。”闻放神色不变,带着人上楼,语气意味不明:“今天的账该算算了。”方栀:小命不保。还好记得自己的肚子,没一把扔在地上,方栀现在尤其感谢肚子里面的小东西,不然自己还不知道变成什么模样,他挨着床,一骨碌就滚到了里面。浑身防御:“我告诉你啊,我现在可是有你的亲生骨肉,你别乱来。”闻放居高临下,盯着小oga可笑的姿势,心中的气都变成了可笑,“不要以为你怀着孩子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况且,”闻放勾了勾嘴角,凉薄讽刺,“谁知道肚里是不是我的种?”心中忽然憋着一口气,方栀总算明白有些人歇斯底里的崩溃从哪里来的了,他伸手打了个停住的手势,自己先缓了缓。多搞笑,他自己也不太很确定。因为医院没有检查错的话,在他来之前,原主已经怀上了。但,有没有别人,他也没存档啊,真的不知道。不过,应该没有,方栀反复说服自己,除了主角攻和反派,原主应该没有接触到第二个alpha。难不成是主角攻的?“你在想什么?”突然的声音打断思绪,方栀抬头看过去,开口:“我觉得你说的对,是诶知道这个孩子是谁的,要不然别要了?”这样,你好我好他也好。“你认真的?”闻放欺身上前,虎口卡住对方下巴,鼻尖嗅到熟悉的信息素味道,但令他烦躁的是还有别的混杂的气味,尤其是刚才讨厌的alpha气味。“开玩笑,”看到对方沉下来的脸色,方栀立马改口,但你脱我衣服干什么?方栀两手交叉护住前胸,一脸宁死不屈。“去洗澡,我再发现你去一次酒吧,卡给你停了。”松开手,闻放皱眉,在浴室外面等着,他翻了翻手机的消息,脸色微冷。方栀嗅觉一向不是很灵敏,但在反派嫌弃的表情中也意识到自己身上很不好闻,他十分痛快的洗了澡,瓷砖上还很贴心的准备了孕妇专用防滑垫,看得出来,这个孩子被闻家所有人都宝贝着。方栀第一次伸手贴在自己的小腹上,毫无起伏的弧度让人怎么也想不到这里已经有了一个小生命,一个多月的时间,会有心跳吗?如果能听得到,方栀心里叹气,离开的时候会不会也会痛恨呢?他不敢想象,这个孩子离开之后,他面对的将是什么境地。原文里,“方栀”厌恶这个孩子,自己主动拿掉的,但是现在根本没有给他这个自主做选择的机会,那么这个孩子是不是就是新的转机?水打在身上有些凉了,方栀没有多呆,披上睡袍就出来了,他看向大床上翻平板的闻放,有些拿不准对方的态度,干脆主动从柜子里掏出来自己尘封许久的小被子。阔多许久,归来仍是下堂妻。方栀抱着小被子跪坐在地上,撅着屁股铺床,他刚想躺下睡觉就被叫起来。“夫人,该吃药了。”门外传来声音,方栀应了声,踩着拖鞋去开门:“谢谢。”他以为只有水和药,但是盘子里那个是什么?方栀疑惑看过去,就见阿姨悄的开口:“之前晚上先生习惯喝一杯酒,今天心情不好,您就送过去。”这是要自己哄他?方栀端着酒,有些好笑,他可没觉得自己送杯酒对方就能轻易的放过自己了,瑞秋阿姨您太低估反派的变态程度了、他可是会体罚的。“蹲好,屁股翘起来,两脚和肩膀平齐,手臂伸直,”闻放手腕缓慢的摇晃酒杯,看里面的冰块和杯壁相碰,发出清脆的声音。他浅浅喝了一口,看到小oga一脸不服的表情,笑了下,“怎么,想好怎么开口了?”不向强权屈服是他的准则。“我没错,我就是出去玩了下而已,”方栀嘴比心硬,腿都颤抖了还死犟,他扎着马步,继续开口,“而且是因为徐周找我。”“他找你干什么?”闻放来了兴趣,目光转过去,“余情未了?”“我倒希望是,”方栀呲牙,假装看不到对方黑下来的脸色,继续火上浇油,“他告诉我,说你不可靠,让我随时可以投奔他,说让我考虑考虑。”盯着那时隐时现的小虎牙,闻放摩擦了下手指,他起身靠过去,目光幽深:“我觉得换种惩罚方式更好,你觉得呢?”“什么,”喘了口气,方栀偷偷动了下屁股,腰就被揽住了。“你别乱来啊,我告诉你,”方栀感觉十分不妙,尤其后悔自己为啥非得逞口舌之快,这不是现在骑虎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