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时是不是很伤心?”顾清风又问。他又觉得问的多此一举,若是不伤心,又怎会一直把自己缩在壳里呢,因为心受伤,若身体再受伤,那么她一定会痛苦的死掉的。
“是啊,难过的死去活来,但时间慢慢就冲淡了一切,我现在过的很好。”燕芝真切道,“你是第一个对我那样好的人,在我心里你永远是兄长,希望你快乐幸福。”
“你能告诉我当时为什么喜欢我吗?”
燕芝俏皮一笑:“一见钟情,见色起意,信不信?”
顾清风望着她,只微笑。
他知道,邱曼那个话唠啥都说了,虽然没有明说,但他就是别人的替身。
所以幸好她没说,否则两人也不可能坐在这里像亲人那样聊天,欢笑了。
两人聊了许久,期间也有过来找签名合影的粉丝,面对她们的疑惑,燕芝都会大大方方的介绍顾清风,说他是她的师兄,如今在法国外交部做翻译官。看着她们眼里的崇拜羡慕,燕芝也会觉得骄傲。
不久后,谢令程来接她了,一见面手就攥的紧紧的,生怕有人抢了去似的。
顾清风的目光从他们的手慢慢移到远去的背影上,眼里不再是失落,取而代之的是释然和真诚的祝福。
所以那个时候知道又怎样,他还是会选择现在这条路,有些人注定是有缘无分的。
…
兰德尔这趟离开半个月才回来,人黑了一个度,看起来也挺疲惫的,不太开心的样子,大概没找到令他满意的东西。
“这次又找到了什么?”
晁丹难得主动跟他搭话,兰德尔打起精神讲了起来。
兰德尔这趟来接了不少生意,其中一个就是有一批货需要从缅甸运到墨西哥,中途出了一些岔子,他此次离开就是去解决这个岔子的,又在滇南市逗留了两天,听说了五驼峰有个一千多年的将军墓。
谁知道那将军竟然是个穷鬼,只挖出来一块玉佩,一把剑,一幅画,玉佩还只有半块。那破剑好像生锈了,谁都拔不出来,他一气之下将那半个山头都炸平了,只带回来画和玉佩。
搜寻者只偷过油画,对于国画晁丹也不懂,但这幅画让人感觉画中之人的剑下一刻就会脱离画纸刺出来,眼前似乎有寒光闪过,耳旁还回荡着金属的嗡鸣声。
虽说过了千年,但色彩依旧鲜艳如新,画纸也没有泛黄,说是上午刚画的都没有人会怀疑。
如果画出自于名家之手,那可比玉佩值钱多了,不过兰德尔似乎只对玉佩感兴趣。
什么材质他也说不清楚,跟他所见过的已知的材质都不相同。这玉看着沁凉,当皮肤接触的时候又觉得有些灼热,细闻似乎还有海洋的气息,偶尔会闪过一丝令人神往的奇异的光。
兰德尔把这东西挂在了自己的暗网上,高价寻求另一半,他有种感觉,这个东西若是一整块一定价值连城。
兰德尔调整姿势,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拿起手机一边点着菜催促晁丹赶紧打电话叫人送来,一边打开游戏,界面还在加载中一条新闻弹了出来,他眼风一扫,轻轻的哦了一声,本想划走的拇指摁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