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自取灭亡,
这让董卓极为愤怒,
他一把撕碎檄文,
立刻叫人将李儒寻来问话,
“文优,这几日你可找到通敌之人,咱家不能容忍刘虞等人继续叫嚣下去。”
李儒一摸山羊胡,
神色有些无奈,
缓缓道,
“我在雒阳城的几处要害督造修建瞭望箭楼,严防武库等地,还将鸩羽的人手扩充了一倍,令他们上至文武百官,下至大街小巷,一丝消息也不要放过。”
“可是时日尚短,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情报,现在刘虞手中的天子诏书内容流传有数个版本,有人传刘和是云中王放走的,也有人传诏书是云中王与陛下一同拟定的。”
“以上种种传闻,皆无实证,可能是袁绍等人散布的疑兵之策,故意引起我等内乱,我已经下狱可疑通敌的大小官吏十余人,严刑拷打之下都没有得到有用的证据。”
“可陛下与云中王轻易动不得,故而鸩羽的搜查一时陷入了僵局。”
话音落下,
李儒的眼神闪过一抹毒辣,
旋然笑道,
“相国,不过我有一计,可同时制约云中王与陛下,令他们完全臣服于您,不敢生有一丝异心。”
闻言,
董卓的眼睛一亮,
急忙问道,
“文优不要卖关子,赶紧说出来!”
讳莫如深的一笑,
李儒递出了一张纸条,
见之,
董卓疑惑的念叨,
“嫩草绿凝烟,袅袅双飞燕。洛水一条青,陌上人称羡。远望碧云深,是吾旧宫殿。何人仗忠义,泄我心中怨!”
“这是怨愤诗,乃是何人所做?”
“禀相国,这首诗为弘农王刘辩所做,按照您的吩咐,弘农王与唐妃一同被幽居在永安宫里,他义愤难平,故而常作这等诗文抒发怨恨。”
董卓大怒道,
“混账,黄口小儿焉敢如此不识趣,咱家留他一命就该感恩戴德。”
露出令人不寒而栗的阴笑,
李儒接口道,
“相国说的没错,弘农王确实该死了,但是他不能死在我们手中。”
“还是文优聪明,如果是意外死了那也怪不得咱家,哈哈哈哈!”
有些无语,
李儒苦笑道,
“非也,相国,这弘农王必须要死在了云中王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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