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安宁仍然在软磨硬泡。
谈生意不就这点事嘛。
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
“你不要烦我了。”
姜羽贞原本看见这些女人就烦,尤其是在知道裴安宁为江流挡刀住院。
并且江流还恢复了这部分记忆后。
她就更烦了。
有些事都不敢细想。
裴安宁这种有个杆就敢往上爬的人,这几天到底干了什么。
她都不敢想。
眼不见心不烦。
至于江流开酒吧这事?
可以。
让他来跟我说。
你裴安宁跟我说算怎么回事?
至于刚刚裴安宁的建议?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姜羽贞放下手机,漫无目的的在房间里闲逛。
以观察新阿姨工作情况的名义。
新阿姨的工作做得很出色,她这才刚起床没多久。
房间里一尘不染。
但她还是觉得缺点什么。
到底缺什么她也不懂。
反正她还是接受不了阿姨在家里。
明明没什么毛病啊。
甚至很多细节上,江流也做不到人家职业家政阿姨这么出色。
但她就是不舒服。
“阿姨,你明天不用过来了。”
姜羽贞站在楼梯上,扶着把手轻声说着。
她这人说话的语气太冷。
明明是正常的沟通,也会给人一种疏远感。
刘阿姨扶着把手有点发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