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洗完了。”收拾好的陈落有些不自在的用手顺了顺还在滴水的头发。
荒其实听到水声停下就猜到对方已经洗好了,但是也没有贸然转身,此时听到雌性的声音才歪了歪脑袋看了她一眼。
洗过澡感觉浑身上下都舒畅了的陈落见他望来,回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嗷呜。”上来。
陈落福至心灵的明白了对方的意思,毕竟这几天相处下来累计的默契还是有的。
陈落往前走了几步又顿住了,她从口袋里翻出发绳道:“等一下噢。”然后手上麻利的把还在不时滴水的头发在脑后随手扎了一个低丸子。
毕竟在狼背上散着头发……到时候她的头发在这个没有梳子的地方可能再洗一次头都救不回来。
面对白狼极度嫌弃的目光,陈落毫不在意的回了一个笑,然后轻车熟路的爬上他的背。
“麻烦你啦。”陈落心情很好,在白狼背上也没有前几日那般畏手畏脚,而是自觉的抱住对方的脖子,此时在她心中这狼就是一个和蔼可亲通人性的动物。
雌性语气雀跃,呼出的起就在他的耳后,对方那环在自己脖子处的双手让荒略微有些不快,但是那感觉又跟往常被束缚的感觉有些不同,他有些不爽的晃了晃头。
“噢,抱歉!”陈落有些心虚的松了松手劲。
好险,下意识把他当成毛绒抱枕了,触感真是有够毛茸茸的。
“呜。”荒抛开心中那点奇怪的感觉,背着身上的雌性重新启程。
……
夕阳时分,荒又带着陈落寻了一处以前来过的山洞,同样是巡视一圈后才将人放下。
白狼离开后陈落放好背包,按照刚刚白狼带着自己巡视时记下的路去寻找自己需要的东西。
陈落还是没放弃钻木取火,而她今天也运气极好的找到了可以当绳子的树须。
那是一颗巨大的树,树枝上垂落很多树须,外观上看有点像榕树,但由于这个树足够庞大,看不到全貌陈落也认不出来是不是,不过是不是榕树也不重要,毕竟已经能确认的就是这个树须的韧劲极好。
陈落捡的都是掉落在地上的树须,也许是季节缘故,找遍树底陈落也没能找到多少,也就二十三根,长短在半米到两米不等。
她也不嫌弃,全都捡了起来,又拿了根最长的捆了自己一路收集的枯枝,喜滋滋的带回山洞。
至于树上的那些她就别想了,毕竟四个她垒起来估计都没树高。
到达山洞后她就试着用这韧性极好的树枝编一个网兜,这样或许在下一次到达水源附近的时候她可以尝试捕鱼。
陈落没少做手工活,但是通常是做义工时带着那些小孩们编纸藤、叠折纸、捏橡皮泥,绳类手工很倒是少涉及到。
虽然不太了解,但她相信原理都是一样的。
陈落正在埋头研究编织方法时白狼回来了一趟,但她除了抬头对对方笑了笑以示友好外,并没有分过多的注意力给他,因为她已经摸到一点头绪了,此时正喜滋滋的按照拟定思路继续往下编。
而回到山洞的荒就只看到那雌性正兴致勃勃的摆弄着几根草。
看了眼对方傻乐的样子荒倍感无语,甚至心里突然萌生一种‘她还是个幼崽呢,和她计较那么多干嘛’的想法,然后放下口中衔着的猎物尸体又出去找火石去了。
“大功告成!”陈落满意的看着自己花近一小时研究出来的成品。
她按照以前叠纸藤篮子的方法稍加改良,用这些树须编出了一个有些粗糙的半圆形网兜,每个孔洞的缝隙差不多有乒乓球大小。
看着这个只有半个篮球大的网兜陈落也已经很满意了。毕竟材料有限,她可以等到路上再看见这种树须时再收集起来,下一次休息的时候再继续编上。
她稍微使了些劲扯了扯这个简陋的网兜,看见它没有散掉更是满意,看来也还算结实。
陈落又把这个半圆网兜对折,稍微压了一会后又松开手,没了束缚网兜则是慢慢自动回弹到原先的形状。
树须能回弹的特性无疑是个意外之喜,这样一来也不怕放在背包里压坏了。
她对这个树须满意得不得了,简直是个天然的编织材料。只可惜那树太高了,只能捡捡地上的来用。
想起树上那些密密麻麻看不到顶的树须,陈落可耻的希望这个树赶紧秃,好让她多捡点。
她抬起头伸了个懒腰,又站起身在洞内活动了一下筋骨,毕竟长时间维持低着头编织的姿势血液多少有些不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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