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用尽,厉竹彻底放弃了反抗。
男人一边钳制着她的双腕压在头顶,一边吻住她不放,另一只大手抚上她玲珑的曲线,大肆点火。
厉竹的身子一寸一寸颤,也一寸一寸软。
他便轻而易举地将她的亵裤拉下,用自己的两条腿将其推到她的脚踝处,然后,又用脚将其踢掉。
至此,两人完全赤诚相对。
双腿被他分开的时候,厉竹再一次惊惧起来。
尤其是感觉到他就抵在她那里,蓄势待发的时候,她更是吓得大叫起来,因为嘴巴被他封住,大叫也叫不出声音,只能听到喉咙里的呜咽。
“唔唔。。。。。。唔。。。。。。”
然,男人却终是没有放过她,狠狠地贯穿了她。
那一刻,眼前一片煞白,又一阵发黑,她痛得大汗一冒,浑身痉挛,弓起了身子,脸上血色全无。
就像是生生被人撕成了两半,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她痛得差点晕过去。
男人其实也痛的,闷哼一声,一张俊脸变成了猪肝色,额头上同样大汗淋漓,他松开了她的手腕,撑着身子在那里喘息。
忽的意识过来什么,浑身一震,难以置信看向她。
虽然并无这方面的经验,但是,他是医者,比一般未经人事的自然是懂得多得多。
明明。。。。。。明明他方才是冲破了一层阻碍,是吗?
阻碍是什么,他自是知道。
可是,怎么会?
不可能!
他想,可能只是自己的感知有误。
然,他又不甘心。
迫不及待将身子撑起了一些,垂目看向两人相接的地方。
并退了出来,再看。
果然,一抹殷红入眼,他瞳孔剧烈一缩。
犹不相信,他再细看。
可不就是血。。。。。。处子血。。。。。。。
一瞬间,眸子就像是被那一抹殷红刺痛了一般,他呼吸一颤,再度愕然看向痛得在那里浑身颤抖的女人,满脸满眼的难以置信。
什么情况?
果然他错过什么了吗?
他很懵,很乱,也很激动。
双手扣上她的肩,他唇抖声抖地问她:“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出血?为什么?”
厉竹闭了闭眼,喘息得厉害。
终是没有逃过。
睁开眸子,她艰难地牵了牵唇角:“月事来了。。。。。。”
“你胡说!”
以为他不懂这些是吗?他可同样是医者。
“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想骗我吗?你是不是打算骗我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