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这么奇怪的东西,本来,没眼泪弄假也想弄点眼泪出来,现在想哭了,她却硬是将那点泪意给眨了回去。
男人看着她,目光深邃,情绪不明。
好一会儿开口:“所以,你的意思是,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不是,我只是实事求是将情况跟况总说清楚,我一时半会儿肯定是还不起这笔钱的,就算况总将我告上法庭,我也还是还不起,不过,我会瑶琴,我会做饭,我会打扫卫生,我还会。。。。。。”
拼模二字差点就脱口而出了,猛地意识到,她跟别人还有协议在,保密协议,所以,就立即住了口。
“只要况总给我机会,让我慢慢还,我。。。。。。”
“知道况氏的保洁阿姨月薪多少吗?”男人突然开口将她的话打断。
绵绵摇摇头。
她的确不知道。
“五千。”
五千?
绵绵一怔,那么高?
“所以,况总的意思是。。。。。。”
让她来况氏上班做保洁?
其实在况氏做保洁也挺好的,比外面很多坐办公室的工资都高呢。
她当收银员一个月还不到三千呢,每天上十二小时,还没有节假日。
“一月五千,一年六万,十年六十万,一百年六百万,你是打算还几百年,让你的子子孙孙接着还吗?”
绵绵:“。。。。。。”
这才明白过来男人突然提保洁员工资的原因。
垂眸咬了唇,她无言以对。
的确,她一辈子也还不起。
男人淡瞥着她。
谁都没有说话。
最终,还是男人打破了沉默:“这样吧,你替我演一出戏,看你的表现,再谈赔偿问题。”
绵绵闻言一喜,抬头:“什么戏?还是上午谈瑶琴的那场戏吗?”
“不是,就演那个被我搞大肚子的女人。”
绵绵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