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聿飞是真不知道,他还不知道凡尔赛是什么,刚想问,祝语真忽然又凑近了他,像观察到什么大发现一样:“时老师,你脸怎么这么红啊?”
时聿飞禁不住后仰着退了一点。
祝语真伸手用手背试了试他额头温度:“是不是发烧了?”
时聿飞挡开她的手,抿了下唇。
祝语真又碰了碰他耳朵:“耳朵怎么也红了。好烫啊。”
时聿飞抓住她的手腕扯到一旁,蹙着眉,别过脸,忍耐的表情:“是过敏。”
祝语真没被他严肃脸吓到,凑得更近,睁大眼睛,好奇地小小声问:“对椰子过敏吗?还是对,别人摸你脸过敏呀?”
时聿飞已经受不了地闭上了眼睛,往后仰去躲开她的靠近。
谁知她本来就已经倾身靠过来了,又被他拽着手腕,他往后一躲,她直接失去了平衡,扑进了他怀里。
嘴唇不小心从他下巴上擦过。
那一瞬间的触感太短暂,仿佛是错觉。
明明是个可以掩饰过去的意外,但祝语真反应实在太剧烈,整个人顿时从头烧到脚。
刚刚还在心里嘲笑别人容易害羞,一秒过后脸就烫得可以煮鸡蛋,她手忙脚乱从他身上爬起来僵硬地左顾右盼,结巴说:“那个、那个我去一下卫生间——”
站起来急匆匆就要躲去卫生间。
却在路过他身侧时,被他攥住了手腕。
她眼睛闪了闪,转过头。
发现他……
他脸也很红。
他太白了,脸红起来是殷红透粉的,睫毛有点不自然地垂下,明明平时干净到凛冽的一双眼睛,此时此刻却带了一种潮湿的柔软感。
他开口:“你——”
祝语真心脏狂跳起来,抢先说:“我、那个、那个我不是故意——”
时聿飞刚刚是下意识拉住她,这时松开了手,脸侧向一边,表情镇定:“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点事情,我得回去了。”
祝语真心里松了口气:“哦哦好、那那我送你下去吧。”
他若无其事问:“又不用去卫生间了?”
祝语真说:“……不、不是我还是先去一下卫生间。”
她冲进卫生间洗了把脸,抬头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还嘲笑别人脸红,实际上自己的脸已经红得能滴血了。她揪了下耳朵脸颊,啪啪拍了好几声,终于冷静下来。
从卫生间出去的时候,他已经戴上了口罩帽子,抱臂站在门口等她出来。
祝语真抓起挂在旁边的帽子扣在脑袋上,挡住自己半张仍然绯红一片的脸。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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