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你也不甚清楚,便不说了。
若是你只有这点手段,便束手就擒吧。”
白止轻声叹息:
“读书人就是读书人,偷学都说的这么好听。
不过想让我束手就擒,就凭王大人你,怕是不够啊。”
手中木剑豪光大作,绽放万千华彩,似要直破云霄。
而这股异象却在碰触到院子上空时却隐于无形。
白止微微皱眉。
这个王子翁早就安排好手段,在白止进来之后便将整个小院都给隐匿了下来。
小院中发生的一切,可能外界都察觉不了分毫。
王子翁则是看着身前的白止,脸上神色不变,手中的竹简却在此时发生了变化。
一道道流光溢彩的文字仿若跳跃的精灵从竹简上跃出,组成一处巨大的牢笼,对着白止当头罩下。
他想将白止生擒!
白止挑眉,看出了王子翁的意思,嘴角泛起一道冷笑。
右手擎着光彩大作的木剑,直劈文牢。
恐怖的波动四散,一边是猩红的气血之力,一边时白光大作的文气。
若不是道道印文从小院四周的墙壁浮现,挡住了这股冲击的余波,怕是整个小院都会化为灰烬。
终于,猩红的气血之力似乎略有不支,有了溃散的迹象。
文字构成的牢笼开始缓缓下坠,王子翁的嘴角泛起了一抹微笑。
但是随即,他脸上的微笑僵住了。
光华溃散,文牢之下只有一柄泛着潋滟寒光的木剑,而一道黑袍身影已经近在咫尺!
白止已然弃剑,贴身而至。
自古对波左边输,你当我不知道呢?
而白止此时手并剑指,裹挟着锋锐的血芒,直指王子翁的咽喉。
“天志!”
一柄文气汹涌的矩尺从王子翁的气海中浮现,挡在了王子翁的身前。
这是墨修的文道,亦是墨修的本命器具,又称天尺。
“天之行广而无私,施厚而不德,其明久而不衰,故以天为尺度计量自己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