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司柏齐这几天被信息素过敏折磨,又要隐瞒着自己住院的事情继续处理工作上的事情,确实没有休息好。
&esp;&esp;“还不是因为这几天都不能和宝贝你见面,我这思念成疾了吗?宝贝,你说的宴会结束之后随便我弄的待会儿可不能反悔。”
&esp;&esp;司柏齐往前走了两步修长的手臂圈上了白溧的腰身,只稍微用力白溧的后背就贴上了他厚实的胸膛。
&esp;&esp;白溧把手上擦手的扔进脚边的垃圾桶里,在司柏齐的怀里转了个身。
&esp;&esp;“我一向说话算……”
&esp;&esp;司柏齐比他高出了一个头,这样近的角度他不主动仰起头的话只能看到司柏齐高耸的喉结和……上面清晰地红色痕迹。
&esp;&esp;白溧的目光以司柏齐的喉结为,往司柏齐的脖子上散去,才发现不光是喉结上,司柏齐的脖子上竟然有好几处红痕。
&esp;&esp;白溧不是未经人事的单纯少年,司柏齐在他的身上留下过多少这种暧昧的痕迹。。
&esp;&esp;且不说他们几天没做了,他更是清楚地的知道自己就算在司柏齐身上留下痕迹那也只是在后背的抓痕,从未在司柏齐的脖颈上留下过这些。
&esp;&esp;像是头顶的太阳突然坠落,黑暗压顶而来,复杂的负面情绪全都落在了白溧的肩上。
&esp;&esp;震惊,愤怒,失望……可到了最后却快速地化成了似乎alpha本就如此的坦然。
&esp;&esp;垂在白溧身侧的手握紧了又松开,可白溧还暂时没有想好再开口该用什么样的情绪和司柏齐说话。
&esp;&esp;话音戛然而止,司柏齐疑惑地垂眸去看白溧,看着那如同小扇子一般浓密细长的睫毛狠狠地抖了抖。
&esp;&esp;福临心至一般,他终于想起了自己身上还没有完全褪下去的过敏的红色痕迹。
&esp;&esp;“一向什么?说说话说一半呢?”
&esp;&esp;对信息素过敏这件事情一直都是他的秘密,可是这时候,他起了坏心思,想要看看白溧误会的表情。
&esp;&esp;要是白溧在意他,和他闹,这秘密也完全可以坦白,反正都要结婚了。
&esp;&esp;他一边开口问道一边伸出手状若无意地将衬衣顶部的那粒扣子扣上,白色的领口立了起来,遮住了脖子上的红痕。
&esp;&esp;这欲盖弥彰的动作让原本意欲振翅的蝴蝶停下了摆动的姿态,白溧垂下眼眸,彻底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esp;&esp;司柏齐知道他看见那些痕迹了。
&esp;&esp;按照以往司柏齐的性格就算他不主动问,只要知道他看见,也肯定够是要解释一番的。
&esp;&esp;刚才还和他耳鬓厮磨的男人仿佛在他身体里留下的火种在这一瞬间彻底地熄灭了。极度地冰冷穿透白溧的肌肤深入骨髓。
&esp;&esp;男人出轨只有一次和无数次。
&esp;&esp;这句至理名言在此刻变得格外的应景,他白溧不是司柏齐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esp;&esp;“哈……”
&esp;&esp;也好,最后一天了,就这么结束吧。
&esp;&esp;白溧以极快的速度就把自己摘除在了这场背叛之外,平和地像是用对待陌生人的态度去对待司柏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