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白溧咬了咬唇,这才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埋下头去找到右侧的安全带,可好几次都没有把卡扣拉过来。
&esp;&esp;本来就带着薄红的耳垂上颜色逐渐变深,司柏齐意识到了什么,微皱的眉舒展了开来。
&esp;&esp;他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正要倾身越过中控台,白溧急急地出声阻止了他:
&esp;&esp;“不用你帮。”
&esp;&esp;说完之后又像是要确定什么似的,又赶紧加了一句:
&esp;&esp;“我会系。”
&esp;&esp;他体内没有生殖腔
&esp;&esp;司柏齐保持着侧身的姿势看着副驾驶位上的人又换着不同的位置和力度尝试了好几次,这才成功把安全带卡扣从右边拉到了左边。
&esp;&esp;那双大眼睛目光在座位左边搜寻着,似乎在思考什么。
&esp;&esp;司柏齐也没再出声,他坐回到座椅上,自然地扯过刚刚解开的安全带重新系上。
&esp;&esp;这是白溧的目光在他的身上最专注的一次,两道‘咔哒’声后,车上的安全带提醒报警音停止了。
&esp;&esp;车子启动,白溧紧绷的身体却始终都没有放松下来过。
&esp;&esp;白溧有些后悔了,刚才该多喝几杯酒,就不会清醒得这么快。
&esp;&esp;明明自己在以最低贱的身体诱惑作为这场赌注的筹码,可是他还是想要在司柏齐面前维持点可笑的自尊。
&esp;&esp;但是当他触及到一些他以往都不曾触碰到的东西时,他才知道他和司柏齐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太远太远了。
&esp;&esp;比如他知道这辆车很贵,但是他却认不得这究竟是什么牌子什么型号的车。
&esp;&esp;再比如说连的士都没坐过几次的他学着司柏齐的动作才第一次成功系上了安全带,但是只有他知道在坐在这豪车里时,他紧张得连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哪里,生怕触碰到哪个不认识的按钮就会惹出什么笑话……
&esp;&esp;车窗外是a市的夜,褪去了白日的繁忙多了几分慵懒却依然繁荣。
&esp;&esp;车窗上倒影的是白溧愁眉紧锁的脸,和车外路过的风景全都格格不入。
&esp;&esp;“在想什么?”
&esp;&esp;车厢里的安静被打破,白溧的目光却没有从窗外收回来。
&esp;&esp;“没想什么。”
&esp;&esp;“没什么想问的吗?”
&esp;&esp;“没有,正室娘家人拿钱上门砸小三这样的豪门恩怨我在电视里看到过。”
&esp;&esp;“噗……”
&esp;&esp;司柏齐忍不住笑出了声,笑声搅动了这车厢里的空气,气氛比之前活络了不少。
&esp;&esp;他左手握着方向盘,右手伸过来在白溧的头上胡乱薅了一把,笑着说道:
&esp;&esp;“我们家没有那么多豪门戏码,今天的情况是个意外,我也是第一次见卫溧家的人。”
&esp;&esp;被司柏齐当面提到自己的另外一个名字,白溧的心莫名地像是被谁重重地揪了一把。
&esp;&esp;“但是正如我刚才对卫涵说的,我不会离婚,这也和豪门不豪门的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