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呼吸变得越来越沉重,司柏齐不敢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了。
&esp;&esp;“好,那我先走!宝贝有事给我打电话,我晚点……”
&esp;&esp;“我晚点自己会回去休息,你别来找我!”
&esp;&esp;肌肤下像是爬满了蚂蚁,鼻腔里,口腔里,痛痒,又难以呼吸。
&esp;&esp;“……还是那句,有事给我打电话。”
&esp;&esp;即使心里舍不得离开司柏齐却也不得不先离开。
&esp;&esp;长久服用抗过敏药,总有产生抗药性的时候,那种被压抑后的触底反弹往往来得更可怕。
&esp;&esp;“阿阳……啊……哈……过……过来接我一下……”
&esp;&esp;司柏齐艰难地挪动到车上以后,整个人已经被冷汗浸透,他给陆阳发出定位就彻底地晕了过去。
&esp;&esp;怀疑
&esp;&esp;“爸,爸你快进来。”
&esp;&esp;何永兴这边见司柏齐离开,刚刚放进肚子里的心就又提了起来了。
&esp;&esp;“大呼小叫的做什么?”
&esp;&esp;他撩开帘布,就看见白溧手上的血和自己儿子嘴边沾血的惊慌失措的脸,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esp;&esp;“何然你生理健康课是怎么上的?腺体位置在哪里你都不知道吗?”
&esp;&esp;何然急得都快碎了:“不是,我……”
&esp;&esp;“不管何然的事,何叔叔,是我,我……”
&esp;&esp;他有些内疚地看了看焦急地何然,替他解围道:
&esp;&esp;“我身体好像没办法接受被另外一个alpha咬我的腺体,能不能用其他的方法。”
&esp;&esp;“唉……”
&esp;&esp;何永兴长叹了一口气,拿消毒物品过来给白溧处理手上的伤口。
&esp;&esp;“小溧你的这情况比我想的还要严重,你的心里已经开始认定他是你的alpha了。”
&esp;&esp;白溧垂下了眼眸,算是默认了,今晚上他就是有了这种念头才警觉出不对劲的。
&esp;&esp;可刚才感受到何然的犬齿摩擦在腺体上的时候,究竟是身体的抗拒还是生理的抗拒他自己都还没搞清楚却还是伸手出去阻挡了。
&esp;&esp;像是在为自己的举动找理由一般:
&esp;&esp;“这只是暂时的,等我离开,一切都会好的,如果实在好不了,大不了我也摘除腺体啊。”
&esp;&esp;“胡说什么呢?你以为腺体摘除手术是做着玩儿的吗?我这做了多少年手术了这身体都还上不了手术台,为此放弃了多少你知道吗?而且你见过beta做腺体摘除手术的吗?你是想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