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两人依旧身着厚重的藏袍,站立于茫茫雪地之中。
“那里绝非她应该涉足的地方!我们只需要把她赶出去就行了,为什么还要大费周章地带她进来?”
索朗的语速极快,仿佛连珠炮一般,话语间流露出难以抑制的激动情绪。
只见他紧紧皱起眉头,那张原本就严肃的面庞此刻更是显得阴沉无比,好似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
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次仁的情绪则要平和得多,甚至可以用淡定如水来形容。
面对索朗近乎咆哮的质问,他不急不躁地回应道:
“她出现的正是时候,既然这件事总有一天会发生,为什么不能是现在?
趁现在我们都还在,把事情一次性解决不是更好吗?这省去了许多麻烦。”
“可是那个地方只有长老才能……”
对于他的话,索朗并不理解,只是一味的质问。
“没有规矩,能够压在这件事上。”
次仁的手揣在藏袍里,也许是祁芸的幻觉,那一刻她感觉次仁看了她一眼。
从他们的对话中,祁芸也得出了一些信息,这个房间只有他们内部长老级别的人才能进来,至于他为什么会放祁芸进来,索朗也不明白。
祁芸原本还不明白索朗对她的敌意从何而来,也许是因为她打了他,还是用阴招,但是这应该不至于现在看来这件事好像复杂起来了。
她翻阅了很多书,看到了很多从张日山那里没有看到的东西,但整合在一起基本上是和张日山说的一样的,没有什么多余的价值。
直到第四天,祁芸在书架后面的暗格里发现了三本书,其中一本可谓是相当眼熟,就连封面,纸的材质都是一样的,她在张日山那里看过这本书。
但是不一样的是,里面没有缺页。
是的,缺页。张日山给她的那本书里面中间的几页被撕掉了。
她去问张日山,张日山脸不红心不跳的跟她说,那是被老鼠啃的。
鬼都不信,是不是?很明显嘛,但他就是这样说的,你说气不气人?。
现在想起来祁芸都感觉那是对她智商的一种侮辱。
“这老头,把我当智障骗呢,让你失望了,关爱智障关爱错了方向啊,我只是没见识,但也还没傻到那地步。”
祁芸一边翻看着手里的书,一边吐槽。
但仅仅只看了一眼缺页的部分,她就感觉背后发凉,语气中难掩震惊。
“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