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伟杰看着他们俩,面无表情,眼神冰冷得像寒夜的霜。
“你们俩准备去非洲挖煤吧!这点小事都给我弄成这样。”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仿佛是从地狱传来的宣判。
俩保镖自知理亏,头垂得低低的,像两只斗败的公鸡,谁也不敢搭话。
沈伟杰见状,缓缓说道:“给你们俩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你们最近好好跟着家里的保姆,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要跟我说。”
俩人一听自己不用去非洲挖煤,顿时如获大赦,忙不迭地点头,信誓旦旦地表示这次一定不会再有失误。
江柔跑出来之后,为了不被追她的人找到,所以天桥底下她蜷缩在角落里,度过了一个漫长而又寒冷的夜晚。
天桥上车辆川流不息,车灯闪烁,可她却感受不到一丝温暖,只有无尽的恐惧与孤独。
夜晚的凉风像刀子一样刮过她的脸庞,她抱紧自己的身体,试图从自己的怀抱中获取一丝温暖。
周围偶尔传来流浪汉的呼噜声和车辆的呼啸声,交织成一曲让她胆战心惊的夜曲。
第二天,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在大地上时,她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往市中心走去。
她的脚步踉跄,回到市中心,她凭着记忆,找到了叶柯的公寓。
她在公寓门口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静静地等待着叶柯的出现。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太阳渐渐升高,炽热的阳光照在她身上,她却浑然不觉。
她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公寓的大门,一刻也不敢松懈。
终于,在等了整整一天后,叶柯才回来。
江柔连忙起身,快步迎了上去。
叶柯看到她,先是一愣,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俩人一见面,便立刻走进了公寓。
叶柯打开门,让江柔先进去,随后关上了门。
江柔走进房间,理了理自己因逃跑而变得凌乱不堪的衣衫,头发也随意地挽了一下,试图让自己看上去稍微整洁一些。
“他们都知道了,所以我被沈伟杰关起来,昨天才逃了出来。我们该怎么办?”江柔的声音带着几分焦急与恐惧,她的眼神中满是无助。
叶柯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怀疑,似信非信道:“从你电话告诉我,到现在他们没有任何异常。所以他们真的知道了吗?还是你想摆脱我?”
江柔见叶柯不信,心里更加着急,脸上的神情愈发慌乱。
“真的,他们知道了。现在他们没有异常,很有可能是有什么计划。”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几乎是带着哭腔在诉说。
“你先别慌,慢慢说。”叶柯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她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示意江柔也坐下。
江柔坐在叶柯对面,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他们发现了我们的计划,我就想着先发制人,结果被他关起来了。”她的语速很快,像是生怕叶柯不相信她,急于把事情的经过一股脑地说出来。
叶柯皱着眉头,沉思了片刻,说道:“如果他们真的知道了,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采取行动呢?”
“我也不知道,也许他们在等我们自乱阵脚。”江柔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她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
“不管怎么样,我们都不能掉以轻心。”叶柯站了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思考着应对之策。
“我们先看看他们接下来会有什么动作,这段时间你就先住在我这儿,尽量不要出去。”
江柔点了点头,说道:“好,我听你的。可是,我总觉得我们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
房间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汽车声打破这份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