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四人重新落座后,张固微笑着说道:“董卓已授予我扬州刺史与重号将军之职,我们不再是籍籍无名之辈,有了任免官职的机会。”
接着,张固转向郭嘉,笑道:“奉孝,你就担任刺史府的军师祭酒吧,并遥领九江太守一职。”说着,他递过去一枚令牌。
郭嘉起身,恭敬地接过令牌,拱手道:“谢主公。”
随后,张固又看向黄忠,递上一枚令牌,笑道:“叔父,你担任镇东将军府下的中郎将,作为我的副手,统领军队。”
黄忠起身,单膝跪地,抱拳行礼道:“喏,谢主公。”说完,他上前接过令牌。
见黄忠坐定,张固又转向赵云,说道:“子龙,你担任讨逆校尉,统帅骑兵。”
赵云单膝跪地,拱手道:“喏,谢主公。”并接过令牌。
接着,张固看向徐晃,说道:“公明,你担任奋威校尉,统领虎贲军。”说着,他也递上了令牌。
徐晃接过令牌,动作与赵云、黄忠相似。
张固起身,说道:“好了,就这样决定。各位做好准备,明日一早我们拔营回广陵。”
正当四人齐声应诺时,张成前来禀报:“主公,探子来报,刘岱领兵突袭乔瑁军营,乔瑁已被刘岱所杀,如今两军仍在混战。另外,长安方面有使者前来,已面见袁绍等一众诸侯。”
张固眉宇间闪过一丝凝重,随即望向郭嘉,眼神中透露出探寻之意。郭嘉轻摇羽扇,声音低沉而富有穿透力地说道:“主公,刘岱此举无疑在诸侯间投下了一颗震撼弹。无论刘岱出于何种原因击杀乔瑁,众诸侯必定人心惶惶。我们离开洛阳,已刻不容缓。”
张固点了点头,说道:“嗯,今夜必须加强戒备。稍后我会去拜见伯父,好在我们的营帐相邻,明日让伯父与我们一同回去。”
郭嘉点头赞同道:“袁绍、袁术等诸侯虽获封新职,表面风光,实则暗流涌动,各自心怀不轨。如今二人势力因白波军的壮大而更加膨胀。”
“今夜,此二人或许还来不及采取行动,但长久等待必将引发事端。”
“此外,接下来各势力之间或将展开一系列权谋与武力的较量。我们必须步步为营,静待时机,方能在这乱世之中稳固立足。”言毕,室内仿佛有一阵寒风掠过,众人心头皆笼罩上了一层阴霾。
张固点头示意道:“叔父、子龙、公明,今夜务必暗中戒备,不可有丝毫松懈。”三人领命后,退出了营帐。
随后,张固又转向郭嘉说道:“奉孝,你一路奔波,想必已经疲惫不堪。请你好好休息,我前去探望伯父。”
言罢,张固连忙前往张邈的营帐。
张固匆匆步入张邈的营帐,只见张邈一脸怒容,正用力拍打着案几,案上的烛火也随之摇曳。“伯父,您为何如此愤怒?”张固关切地问道。张邈抬头,不悦地回答道:“哼,我劳苦功高,却眼见他人升官,董卓真是有眼无珠!还有孔伷那厮,竟对我冷嘲热讽!”
张固上前几步,轻轻按住张邈的手背,劝慰道:“伯父莫急,官职不过是过眼云烟。此乃董卓的驱虎吞狼、二桃杀三士之计。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手中的兵力与心中的志向。今夜局势异常,刘岱已杀乔瑁,诸侯间风起云涌,我们必须加倍小心。”
他望向帐外的夜色,眉宇间满是凝重。张邈闻言,神色稍缓,点了点头:“你说得对,今晚定要严加防范。”
见张邈怒气稍减,张固继续说道:“伯父,您看这夜色深沉,今夜我们必须加固营寨,增加巡逻,确保万无一失。好在我们的两营背靠背相连,待到明日一早,我们便率领大军返回属地,届时再图发展也不迟。”
他指了指帐外,只见夜色如墨,营火点点。张邈闻言,神色更加凝重。他站起身,大步走向营帐门口,高声命令道:“传令下去,今夜全军戒备,不得有误!明日一早,拔营回陈留!”
张固接着说道:“伯父,董卓此计一出,必将引发天下动荡。陈留虽好,但我们必须时刻保持警惕,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变故。”
“陈留此地却位于豫州腹地,实乃中原之地,因而必然是各路诸侯竞相争夺的风暴中心。”
“若局势不利,侄儿斗胆建议您与家父共赴广陵。广陵如今亦是张家之基业所在,且地处江东,远离中原之纷争,加之物产丰饶,实为发展之佳地。届时,可图谋大业。”
张邈听后,微微颔首,言道:“安定已长大成人,甚是不错。你如今乃是我们张家的希望所在。放心吧,伯父我亦非易于对付之辈。若真如你所言,我与你父自会前往广陵。”
张固闻言,点头示意,忽而跪地,道:“伯父保重。”张邈连忙将张固扶起,说道:“安定无须如此小儿之态。去吧,忙你的事务去,若有何所需,直接告知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