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能找到我!?
nbsp;不对,鹤爵不是应该走了吗?!
他好凶啊!
沈望已经控制不住眼泪的流淌,盖着一层单薄背心的胸膛剧烈起伏,露出的肌肤在灯光下发出剔透的荧光,白得耀眼。
鹤爵捂紧他的嘴,眼神凌厉如刀,一点点地刮着沈望的一切,从水汪汪打转的眼睛,到起起伏伏的胸尖尖,再到被内裤包裹的东西。
“呵。”鹤爵残酷地发出一声哂笑,随后放开了手。
沈望的口水黏糊糊地沾了他的手心,拿开时还拉着丝。
鹤爵道,“不准你说话,你没有说话的资格。”
沈望确实有话要讲,不过他看到鹤爵的神态举止,都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般。
跟当初他踹自己那一脚时一样,凶狠残忍极了。
像鹤爵这样的世家公子,从小要接受严苛的行为培养,一般喜怒不形于色,举手投足要尽显大家风范。
只有沈望知道,这样的模范若是被逼急了,也会露出一般人的情绪爆发。
最好暂时乖一点,不要自讨苦吃。
鹤爵冷冰冰地看着沈望,似乎有话要讲,但又无话可讲,似乎要倾诉或者指责一点什么,但又咽了咽吞会肚子内,自己消化。
最终,鹤爵一把扯掉了沈望的内裤,突如其来的暴行,使得沈望害怕到不敢尖叫。
鹤爵笑了,眼睛一错不错地凝视着沈望的两腿。
真是可笑极了,长了十几年的玩意儿,居然还是这么粉嫩。
鹤爵嘲讽道,“你就是用这个东西,跟别人生的女儿?”
第25章你不值钱
沈望觉得自己完蛋了,如同十几年前的那三天三夜,被恐怖的猎手捆住了四肢,只能肚皮翻上等待着被撕咬成碎块。
可能是求生欲望太过强烈,也可能是不愿意再承受一次深刻的绝望,他像是求助般低声唤着,“鹤爵,我害怕,爵爷。。。。。。”
鹤爵猩红着眼眸,似乎是被他唤醒了理智,但又极快地被沈望可怜的模样刺激到。
高声警告说,“闭嘴,这一次好好感受我的存在。”
鹤爵低头含了上去。
沈望很快两眼一空,陷入灭顶的晕眩之中。
雷阵雨下了一夜,都说早晨下雨当日晴,晚上下雨到天明,老话果真应验,第二日的清晨晴空万里,天空干净得仿佛没有沾染一丝杂质。
沈望死死地赖在床上,一点都不想起来见人的意思,一张老皮脸风吹日晒了三十几年,怎的突然就薄如蝉翼,一触即红。
鹤爵早早得便走了,沈望晕得厉害,没有留心这个人是何时走的,十几年前是他自己最先醒过来,偷偷跑掉的,这次轮到鹤爵先走,也算是报应了他一把的意思。
沈望小心地摸了摸自己,还好还好,该在的都还在,并没有被吃掉。
他这才回忆起来自己有任务在身,又是萧家的帮厨,不能再赖床了,必须干活。
等他慢慢走到后厨房,帮厨的张阿姨立刻催道,“小沈,今天小齐请了病假,你帮他传一下菜。”
沈望看了眼被硬推进双手的银质托盘,都是一点清淡的家常小炒,若是寻常人家,能顶一顿午餐加晚餐的分量,而在豪门,顶多算个调口的配菜。
沈望蛮不想去的,因为他不知道该用什么脸去看昨晚那个人。
张阿姨已经催道,“快去呀,傻站着做什么?怎么今天起床转性了?像个害羞的小姑娘似的。”
呃。。。。。。
对于大老爷们来讲,这几句话的杀伤力堪称华国男足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