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来的忠勇侯,那是个啥人呢?那是五岁就敢打十二岁的大堂兄的人,这种一声不吭就打人的人,当然不会在乎自家母亲的那些嫁妆。
大年初二在家里说起来,自己回来的时候在半道上救了自家堂哥一家人,但大堂哥羞于见被他刺瞎一只眼的堂妹,所以,永宁侯府的那个世子是假的。
“他们一家被山匪拦路抢劫,我们把山匪的窝都给捣了,也得了些浮财,所以两不吃亏。
没想到回来家里竟然还有个一个大堂兄,真的是匪夷所思!”
凡宝得意洋洋:“我就说那一家人有问题吧,我们一大家子人都好看就他家的人难看,肯定是种子根子出了问题。”
林建成瞪眼吓唬凡宝:“你以后再敢说这样的话,我把你的舌头拧下来。你只还是没读书,可不是一个女阿飞,那些话你是怎么能张嘴就来的?”
凡宝低下了头,就自己说的种子两字出问题了。
其实家里的家教很严,这话不该是一个女娃子可以出口的,所以凡宝也心虚。
舅舅在一边道:“我之所以回来不说,就是防着这一家子狗急跳墙。这几天我已经查清了他们的来历,是偷盗了那边大哥的信物,估摸着那个大哥这么多年没回家是真的没了,才敢如此嚣张的来认亲。
我先等等,等小年过完,报请圣上,将这一家子统统拿下。
虽然我们跟他们家不好,但是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被人冒名顶替,乱了自家血脉。”
林万顺笑嘻嘻:“天下还有这么胆大妄为的人,而且可笑的是竟然成功了。要是你没有遇到你家的那个大堂哥,岂不是叫这一家人得逞了?”
舅舅冷笑:“连凡宝一个七岁小娃儿都能看清楚的事实,我大伯一家竟然没发现,真的是想儿子想疯了,什么都顾不得了。”
顾宝珠带着凡宝和孙换树在自己家新家到处逛。
九出九进的大宅子,大得令人乍舌,孙换树激动道:“我们家封地的王府也才这么大,但是我们那边都栽了摸摸香,就是我阿娘送给你们洗头的那种手工皂的原身。
我阿娘说家里那么大的土地不要浪费了,栽花种草不合适,栽摸摸香又好看又有用,今年的摸摸香赚了很多钱,又带来这边十几箱手工皂,全都是摸摸香做的。
表姑姑你们这边也应该把这些装点门面的树拔了,种一点来钱快的东西,才是正经过日子。”
凡宝还是第一次听到摸摸香这个新名词,孙换树尤其赞叹其经济价值:“一亩百两银子随便赚,又不用费力气,一年割好几茬,省事翻新又快,割五年才插新。”
摸摸香?
凡宝晚上在网上查了百科才知道,它学名香叶天竺葵,可以收割,一年五茬,茎叶皆可炼精油,每亩每年平均收益六千多块,但是要西南地界才种得出来,那边有专门的大型提炼设备,可以处理成千上万亩的摸摸香茎叶。
凡宝摸着下巴想了好一阵,这玩意儿自己家竹园周边就可以种啊。
先想着种魔芋,其实魔芋虽然贵,但是要好几年才能生成,如果要种经济作物的话,还是摸摸香好,而且也方便收割。
种玫瑰也可以,就是采摘太慢了,相比较之下种摸摸香特别划算。
自己家可以自制小型提炼机,这种东西一通百通,是一种很方便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