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老妇女尤其不愿见到她们,就是觉得见一面自己就要倒霉了。
关绍娥家被水冲了之后,因为财力浑厚,短短两个月内又盖起了五进大宅院。
没错儿,是五进大宅院。
关绍娥的父母非常能干也很辛苦,加上祖父母也是理家好手,他们家本来底蕴深厚,又有个二叔在凌云宗的附廓城内开了店铺。
虽然那个二叔现在在外面成家另立了,但是没成家之前赚的钱都拿回家里来,所以大房占了很大的便宜,留下了用之不尽的银钱。
村里人走过他们家的时候,都会羡慕不已的张望一下。
那个姓林的关绍娥的祖母正好要出门,一眼看到了本家侄女凡宝,一时怒不可遏:“你个小倒霉蛋小叫花子跑到我们家门口来干什么?还不死远点,自己家倒霉成那样,不好好乖乖的待在山上,这是想将霉运转嫁给别人吗?
快点滚,过个路也不知道走快点,不要朝我们家张望,你这种倒霉鬼,望一眼我都惊恐!”
凡宝彻底呆住了,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这就是亲戚,这就是林家嫁出去的姑娘。
她突然自己笑了起来,自己真是太天真了,还以为村长多分给自家木料,说明村里人并没有看不起自己家,至少没有人阻止。
实际上每一家人还是都看不起自己,不要说进人家的门了,人家门口都不能走过。
这一顿劈头盖脸的咒骂,将她彻底的骂清醒了。
那个漂亮的表姐也跑了出来,牵着她家祖母的手,亲亲热热道:“祖母,我去街上买肉就行了,你这么大年纪,这么大的雪往街上跑我不放心呢,孙女可心疼你了。”
祖母还喋喋不休:“有什么不放心的。你看看你看看,这个该死的小叫花子,大清早的在我们门口张望,让人堵心。”
关绍娥笑嘻嘻:“既是叫花子,不理就是,何必浪费时间与她口舌,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强势压人。”
她拉着祖母的手往街上去了,回头睨了凡宝一眼,满眼的陌生嘲讽:“真是不知所谓,别以为贫穷就可以到处占便宜,我们家不会施舍,想要什么自己去努力。别在这里扎人眼睛。”
凡宝低头笑了笑,骑上猎豹从她俩身旁擦身而过,关绍娥震惊,问祖母:“这只花豹是她的?”
祖母呸了一声:“她妈又生了三个。饭都吃不起,还捡了三只野兽来养着,真的是花子命,不知道好好的攒算,养三头吃肉的野物,就为了看个家,胆小如鼠的娘儿俩。”
关绍娥惊道:“三只都是这种花豹?祖母,你是不知道,这种小豹子要三万两银子一只,这东西我都买不起的,换成灵币也要三万下品灵币。
你不是说她家很穷吗?光三只猎豹都已经十来万两了……”
老太太一下子惊得目瞪口呆头晕眼花:“你说啥?这只不过是畜生,是野兽,怎么可能值那么多钱?”
关绍娥痛惜道:“你是不知道,这种能乖乖让人骑的,哪怕是普通的凡兽都很值钱,更别说那猎豹的前额有块白斑。
这是灵兽啊,放在我们宗门,完全能卖个好价钱,只是大了就养不乖了,不然我都愿意花百十两银子把它买过来。”
凡宝在前面走得很慢,唇角弯弯,百十两银子,这个混蛋表姐可真是会想,没想到这一家人会是这样的人,她难掩失望,很快消失在风雪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