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真的只是邪物天性,为了折磨人好玩吗?
凌韵再看永仪时,心底不由泛起鸡皮疙瘩。
她必是知道同门死前遭遇了什么,甚至亲眼见过。那该是多么不堪的经历啊。
也难怪她一听到合欢宗的事,便登门托医治之名追杀段江雪,显然对其恨之入骨。
永仪再次直视着凌韵的眼睛,声音沉重:“烦请道友相告,那衣服,是否有问题?”
凌韵默默点了点头。
她进门便注意到五长老周身萦绕着淡淡的邪气,可是那邪气并无主,可知不是他体内散发出来的。
又留意到五长老穿着这件衣服并不完全合身,这才推测是衣服沾染过邪气。
“只是根据你的说法,这件衣服并未来得及送入那女子手中。衣服上的邪气,或许是其他时候染上的?”
“况且,其他受害者又是怎么回事?”
永仪凝眉沉吟了一下。
“多谢姑娘告知,我还是先找到这女子再说。”
言毕便大步离开了,眼中埋藏极隐晦却极为浓郁的恨意,与外面的夜色呼应相融。
凌韵淡淡望着关上的房门。
“你觉得不是那女子?”齐何辜的声音在她识海响起。
“不确定,让她去查查也好。”
“你就这样相信她?”
“暂时没有不相信的理由。”
凌韵顿了一下。
“而且线索还在我们手里。”
凌韵看向那件色彩艳丽的衣裳。
有一件事她没告诉永仪。
虽然是新衣裳,但怎么说也是为走火入魔那晚逃跑的女子准备的,五长老却不嫌晦气,见客都要穿着这样一件不太合身的衣服,这个行为本身就像是被什么蛊惑了。
联系时间点,那女子有八成嫌疑,这衣服则百分百不对劲。
林赐很殷勤地走过去将那衣裳折叠整齐了些,然后回身拉起凌韵的手,笑意盈盈:“姐姐早些休息吧,明天再去烦心这些事。”
少年是个可心人儿,虽然她什么都没与他讲,他也知趣地从不过问,却总能恰到好处地体察她的心情。
凌韵确实不急于一时,准备要睡了,只是对于少年的见缝插针有些无语:“他们没给你安排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