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着她放假后,大晚上有心思学习的时候啊。
陈姝眨眨眼:“你去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啊。”
难不成她去学习不成?
祁寒:“……你以为我去干什么?”
陈姝耿直问:“你不是去睡觉吗?”
祁寒:……
抬手把书举在她眼前,“我是去看点资料,有床不睡我去睡书房?”
小蠢货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一天天净是些不靠谱的想法。
陈姝干笑两声,连忙让路:“是我想错了,您请您请。”
最后四个字听得祁寒怪不舒服:“你正常说话。”
陈姝见好就收:“好嘞好嘞,你别看太晚哦。”
——
次日清晨,祁寒从睡梦中惊醒,身体的双重异样让他瞬间黑了脸。
心烦意乱的拿开压在他腰上的纤细小腿,翻身下床径直去了浴室。>r>
昨晚菜比平时咸了些,陈姝喝了不少水。没到起床的点,就迷迷瞪瞪的醒来了。
生理反应促使她直奔卫生间,拧了门把手好几下,也拧不开。
神智清醒了些,卫生间有灯光,床上也没人。
“祁寒,你还有多久出来?我想上厕所。”
里面的人一声不吭,陈姝等了一分钟,快憋不住了,才想起客厅外还有个卫生间。
急里忙慌的冲了出去。
回来时,正巧撞上拿裤子出去晾晒的祁寒。
陈姝没睡醒,脑子一时半会儿没转过来:“你不应我,就是在里边悄悄咪咪的洗衣服?”
她起床时顺手开了床头灯,床边那一角盈满暖白色的灯光,勉强照亮了整个房间。
祁寒反射性的捏紧裤子,被她吓得大脑卡壳了,不知该说什么。
“不是和你说了保姆今天会来吗?你又不穿,急着自己洗干嘛?”
软绵绵的声调,不像问话,更像是撒娇。
祁寒想起了什么,耳朵逐渐发烫,俊脸出现不明显的红晕。
陈姝丝毫没注意他的变化,说着说着还打了个哈欠,困意再次来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