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咽下话,把袋子放在寝室中间的桌子上。
三人开始收拾寝室。
寝室不大不小,一寝八人,上下都是床铺。寝室空荡荡的,除了正中央有一张长桌子没别的了。
她的床是门后那张上铺。
半个小时后,床铺有模有样了。王婶还顺手把寝室卫生大致打扫了下。
陈姝见差不多,想让王婶和祁寒回去了。
没见她室友自打她们进来,就没再下床过吗?那动静小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没人呢。
把人送到寝室大门外,本想让祁寒送王婶回去的,但王婶死活不肯,匆匆离开了。
“祁寒,你快回去上班吧。”
要不是这几天他连来蹭晚饭的时间都没有,她还以为这人很闲呢。专门空出一上午,为了送她上学。
这有赚钱香吗?搞不懂他的脑回路。
送完她要公司,祁寒穿的比较正式。
一贯简约的衬衫长裤,将他衬得身长如玉,像是冬日傲然挺立的一颗翠绿松柏。
眉目冷淡,目光所及处平淡无波。唯有停留在少女,眼眸多了一丝起伏。
在一众朴实无华的短袖短裤中,分外突出。
九月初,夏季的炎热仍在延续。
陈姝很少出去逛街,衣服饰品什么的,大多是常绘莹给她买的。二婶梅悠也买过不少。
夏天衣服,绝大部分是各式各样的小裙子,都很适合她。
陈姝昨天在收拾带去学校的衣服时,看着满衣柜五颜六色的裙子,有种被当成洋娃娃来养的错觉。
费劲巴拉的才从角落翻到几条裤子,崭新的,连吊牌都没剪掉。
陈姝原是想着第一天来,肯定要打扫寝室卫生,爬上爬下的,穿裙子不方便。
王婶要来,她就回去换了身平时穿的格子裙,扎上高马尾。
天气热,容易出汗,穿紧巴巴的裤子是一种折磨。哪有裙子舒服自在。
祁寒说:“嗯,周五来接你?”
周末不上课,一般到周五,家离得近的学生就可以回家了。
太阳悬挂在天空中,刺眼炽热的阳光晒得眼睛发酸。
陈姝擦了擦额头的汗:“这个不确定,刚开学事情多。到时候我自己回家就行。”
她没忍住嘀咕一句:“祁寒,你别老是跟着我啊,多耽误工作。你公司的那些人还等着吃饭呢。”
还等着他建立商业帝国呢。有个这么牛逼的前未婚夫,说出去不得倍儿有面子。
这隔几天就跑到她面前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破产,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