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十三杨,便是指这套鞭法的极致了。这鞭长一寸,力涨一分。将九节鞭加至十三节后,更难操控的同时,也相应比九节之时多出十三招。这十三招变化繁复,却又鲜少能用以实战。可若把握住时机,在合适的时候使出,每一招每一式都具有极大的威力。”
林风庭和林语恍然,原来是这么个说法,倒还真是奇妙。
林语道:
“忘了介绍,我叫林语,这是我师兄林风庭,我师兄妹二人均是衡山派门下。”
老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笑着说道:
“还真是大派来的青年俊杰呀!本来我这心里已经有所猜测了,还真让我猜对了一半!”
林风庭不由好奇,问道:
“哦?怎么是猜对了一半?”
老人道:
“我看你们都带着宝剑,不是道家三山或武当青城,那大概就是五岳剑派了。虽说天下使剑者不知凡几,但要论及剑道高妙,五岳剑派每一家都独树一帜,这是江湖公认的事。我观二位气度不凡,一开始还以为是你们是我陕西来的乡党,就是华山派的高徒令狐冲和岳灵珊,没想到却是这里猜错了。”
林风庭笑道:
“原来如此,也不算错,华山衡山都是一家人,亲兄弟一样的。”
老人自我介绍道:
“老叟我姓冯,单名一个禾字,渭州人士。”
林语道:
“冯老师傅,您怎么到市集上撂地来了?”
冯禾叹了口气,说道:
“去年腊月收到我师侄来信,说我师兄病重,没几天日子了。我从渭州一路朝扬州跑过来,紧赶慢赶,可惜啊!还是没能见上他最后一面!”
林语赶紧说道:
“您请节哀!”
冯禾道:
“嗨!没什么办法,就是这么个世道。这人一分别啊,兴许几十年都见不到。这老了,临了临了只盼着能见上一面,可就差那么半天!不提了,提这个干嘛!我在市集上卖艺,一来是挣些回去的盘缠,二来,是想物色个孝顺懂事喜欢学武的孩子,替我师兄传艺,教他本事,好让我师兄这一脉不至于没了传承。”
林风庭十分疑惑,不由问道:
“您不是有师侄吗?怎么还需要为您师兄另寻传人?”
冯禾摆了摆手,道:
“说来惭愧,我师侄年轻那会儿不懂事,为了几个钱就背着家里去给赌场当打手、收账,甚至还逼死了好些个孤儿寡母。做那些丧良心的破事怎么可能不遭报应?没多久就被人教训了,落了残疾,两条小腿都没了,手筋也被挑断一条。要不是我师兄在扬州的道上还有几分薄面,谁肯饶他?不过这残了也好,这十几年来,他人变了不少,听得进话了,也知道孝顺父母收敛性子了。”
林风庭和林语面面相觑,这种情况,难怪要想办法给他师兄接续传承了。
这时楼梯上突然响起“蹬蹬蹬”的一串杂乱的脚步声,伙计边端菜边引了几个大汉上得楼来。
菜自然是林风庭点的油爆河虾,色香味俱全。
伙计刚把河虾放到林风庭他们桌上,盘子都还没落稳,却不料一个大汉立马就冲来一把将虾夺了去,蛮横道:
“这菜是和我们一道上来的,理应先给我们。他们配吃个什么?一个黄土埋脖子的老头,吃了不是糟蹋吗?还有这小白脸,哟!这丫头真俊唉!”
他身后的几个大汉立马哈哈哈地大笑。伙计还待说些什么,却被一把提住了衣领,吓得不敢再吱声了。
林风庭可没那么好的脾气,抓起茶壶劈头盖脸就砸向为首那个汉子的面门。
但听“乒”的一声清脆爆响发出,那汉子反应不及,被结结实实打中额头,额上立马就淤肿鼓胀不说,满面滚烫的茶汤还浇得他脸和脖子通红。
(我嘞个乖乖,写着写着地震了,犹豫了半天,懒得起床跑了。都凌晨马上1点了,起了跑下去要是没事还得灰溜溜爬回来接着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