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
等乔姝月终于冷静下来,褚氏才将人揽进怀中。
谢昭凌垂着头,拎着药箱就要退下。
陆氏连忙拦住他,“谢护卫,你是在哪寻到月儿的?”
众人视线皆落了来。
谢昭凌抿着唇,不答,目光看向乔姝月。
他看到她在犹豫挣扎,于是他也不开口。主子不下令,他一个字都不会说。
他忽然反问了一句:“王府的人是如何说的?”
陆氏一提这个就满肚子火,冷笑了声,将王府内发生的事一五一十道来。
谢昭凌若有所思。
乔誉见他如此,手臂碰了碰他胳膊,试探地看着他。
只见谢昭凌漫不经心地瞥他一眼,没搭理,继续想自己的事。
乔誉心里咯噔一下。
这副理所当然又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多像他当初救乔良那时,嚣张又霸道。
“你又跟人拼命了?”
乔誉咬着牙,一字一顿。他一想到那个带血的衣裳,整个人都麻木了。
谢昭凌嘲讽地勾了下唇。
他哪是跟人拼命,他明明是去要人命了。
乔姝月犹豫半晌,还是决定将自己遇到的事说出来。
一是因为,柳步亭的失踪乃至身死的消息最多瞒不过两日。
二则是,魏王府的人知道柳步亭和她在一起,柳步亭出现任何事,魏王府都会怀疑到她的身上。
所以她一味瞒着家里人,实乃下下策,且毫无必要。
乔姝月摒弃掉个人情绪,将事情不带感情地陈述出来。只是她再冷静,在提到被柳步亭下了迷药,欲行不轨之事时,她还是惧怕地抖了抖身子。
褚氏听后,沉默半晌,双手捂住脸,无声地哭了起来。
其余众人听后皆怒不可遏,乔良更是低骂了一声,“看我不将他揪出来打死。”
一命换一命,也是他赚了。
乔良说着又要往外走,乔誉眼疾手快将他拉住。
乔良不耐烦地剜他一眼,说话很冲:“拦我作甚?你自己胆小怕事,别碍着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