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支支吾吾:“算是吧。”
拿到郑丰南的底细后,她几乎可以确定,前世就是郑丰南一直在帮他。
既然知道郑丰南不会害他,为了不破坏他的命格,她必定要纠正轨迹,让郑丰南再度来到他身边。
眼下正是最合适的时机。
正欲再说什么,管家忽然敲了下门,在门外回:“小将军,有客来访,又是那位姓郑的公子。”
屋中二人皆沉默下来。
四目相对,谢昭凌读懂她的示意。
他走到门口,“请他来书房一叙。”
管家应声退下,乔姝月也打算离开。
谢昭凌没拦她,张开手臂,想要再抱抱她。
乔姝月忽然顿住身子,抬手将人推开。
谢昭凌委屈地垂下眼,以为自己把人惹恼,又被厌弃,泄气道:“好吧,那路上——”
小心二字还未出口,便听她试探道:“我可否留下来,偷听你们谈话?”
谢昭凌:?
渐渐地,他嘴角翘起来,忙不迭地应道:“当然,随便听。”
他没有什么是她不能知道的。
只是……
谢昭凌环顾四周,为难道:“我这里无处藏身,除非……”
他拉着人,走到床榻前,指指里头,眼神无辜,“你躲进去?”
他房间里连扇遮挡的屏风都没有,站在门口便将整个屋子的陈设收入眼底。
除非放下床帐,躲到床榻里头去。
乔姝月无可奈何,“好吧。”
谢昭凌唇角弧度难压,轻咳了声,吞掉笑意,“委屈阿月了。”
乔姝月脱鞋上榻,缩进被子里,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颗脑袋。
她眯起眼睛,“你最好没有旁的心思。”
“怎会,我可是正人君子,什么都没想。”
某位自诩正派,却在为心上人整理被子时,硬生生地停了半晌。
君子当了没两句话的功夫,便本性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