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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是前朝那些事,说了她也不关心,现如今乔家无人在京中做官,皇宫里就是翻了天,也和她乔家无甚关系。
唯一的牵连就是谢昭凌,但乔姝月充分信任他,自认以他的能耐,还没什么事能难住他。
除了一桩——
他的身世。
乔姝月幽幽叹了口气。
她这心里总是不安,总觉得,那柳三爷或许真和他有点什么关系。
尤其是一想到前世陛下的回避态度,她就更加笃信了。
但谢昭凌不肯接受,也不愿去深想。
原先他为了与她相配,急于摆脱孤儿的身份,还上赶着去查。
这下牵扯出柳氏,他也不想管了,生怕再查出点什么难以接纳的事。
她的陛下何时这么畏首畏尾,掩耳盗铃过啊。
可见他当着很介意自己同与她有仇之人扯上干系。
日过晌午,乔姝月缩在躺椅上乘凉。
及至傍晚,将军府忽有噩耗传来——
二皇子遇刺,谢昭凌为救他,受了伤!
乔姝月守在床榻边上,抓着男人的手,止不住地落泪。
她又心疼又气恼,一边哭,一边骂他:“二皇子遇刺死了就死了,你舍命相救是哪根筋搭错了?”
谢昭凌手足无措地为她擦泪,无奈道:“瞧你这样,还以为我快要死——”
她抬手去捂他的嘴,小兔子一样的眼睛红彤彤的,横他一眼,“呸呸呸,乱说话!”
见她要急,他不敢再乱开玩笑,连连道歉:“下回他死在我面前我也不碰,可好?”
乔姝月一顿,犹豫道:“那也不成,容易落人话柄。”
“那我事先预料好他哪日受伤,到时躲得远远的?”
乔姝月破涕为笑,一口咬了上去,含着他唇,含混抱怨道:“你当自己神通广大呢?连这都知道。”
谢昭凌扣着她的后脑,将这一带有泄愤意味的惩罚变成了一记深吻,与她纠缠。
他哑声笑着:“阿月不就能未卜先知?我作为阿月的夫婿,若没点通天的本领,哪里配得上?”
乔姝月红着脸说不出话来,几句话就被人给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