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答应。”男人笑了声,“没有证据,莫要胡乱揣测。”
两个的距离愈发靠近,乔姝月感受到了他话里的真实,慌乱中生出一法子,可以仿着前世的样子应付他,用手,用腿,用哪里都好,就是不能……
还未开口建议,便被人堵了回去。
他如一只调皮的花猫,挤身埋入丛中,拨弄着那丛中多汁的地锦草。
一时不慎折断了茎秆,其中流淌出白色的浆液,被它伸舌卷去。
唾液与草浆融汇,花猫食饱喝足,满足地喵叫一声,舔了舔爪。
而后那草又被扔进火里。
被炙烤,被熔化,烧得面无全非。
风很大,卷着烈焰,直冲云霄。
可怜又无助的小草被火焰裹挟,随着飓风,上下飞舞。
空气中尽是呼吸中带出来的水汽与汗意。
火烧得愈发地旺,花秆中的草液中,忽得涌过一股岩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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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一晚,转日果不其然浑身疲软。
乔姝月醒时谢昭凌已经去上朝,不在寝殿。他不在正好,她存着火气,也不想见他。
按照往日经验,前一夜折腾久了,她总是午时前后才醒。所以谢昭凌的原定计划是召见完众臣,陪她用午膳,等晌午再休息一会,午后待他事毕,亲自送她归家。这样算下来他们分别不到十个时辰,甚好。
今日可巧,巳时不到她就醒了,他还未下朝。
乔姝月撑着身子起来,连早膳都没吃,带着人跑了。大婚要用的婚服及一应用具早在前几日就送到了乔家,她跑得也轻松。
今日散朝晚,加之转日要大婚,有许多繁琐的事等谢昭凌做决定,外省又送来几分急报,等他处理完急事,已经快午时。
谢昭凌还在前头的外书房,怕她久等,就想让人去后宫传个话,让她先吃。
小太监领了命都走到了门口,又被他叫回。
谢昭凌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往日他若忙得晚了,她总会派人来给他送点心,生怕他忙昏头忘了吃东西。
今儿他已然察觉到饿,她怎么还没找来?
心虚地想着,别是昨晚把人惹狠了,今儿格外不待见他。
心里存了疑惑,便再坐不住。
他放下奏折,急匆匆往回走。
思政殿中安静得可怕。
到了寝殿一看,果不其然,人去楼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