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份珍重若要仔细剖析,谢昭凌觉得,大多数的爱还是给乔姝月的。
潮湿灵活的舍将翘起的藌果卷入口中,细细吸,慢慢吮,拨来扫去,浑身爬上一层鸡皮疙瘩。
“既然那慾,根能满足,想来我这能言善辩的舍头,定也能叫娘子体会到快乐。”
乔姝月脑子里嗡得一声,面色陡然涨得通红。
两辈子加在一起,她都没听谢昭凌说过如此轻浪浮薄的话语。
他与从前,当真是一点都不一样了。
“怎么,娘子在想谁?”
被子不知何时被他掀开,他探出头来,撑在头顶,如鹰如狼一般锐利的目光笔直地刺向她。
压着股执拗的疯劲儿,又带着浓浓的爱意。
“娘子是在想他吗?”
修长的五指在她跟前合拢,掌心蹭过了他刚刚吃过留下的口液。
“不可以想他。”他蛮横霸道,醋意十足,“知道我是谁吗?”
“阿凌哥哥。”
他慢条斯理地擦过残留的潮湿,手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剐蹭过那颗圆润晶莹。
nbsp;“阿凌哥哥是你的谁?”
女子牙齿发颤,呜咽着往后缩了缩,“是夫君……”
“阿月,我好爱你。”
热烈直白的话语如一碗迷魂汤,泼在乔姝月的头上,大脑变得昏昏沉沉。
“我也爱你,阿凌哥哥。”
这是乔姝月艰难握住自己如流沙一般迅速消散的理智时,说的最后一句完整的话。
被他深邃如旋涡的黑眸摄住了魂魄,没了思考的能力,于是接下来,他想做什么便都畅通无阻。
他望进她涣散的瞳中,笑着矮进被里。
低音徐缓,轻声言道:“我会小心。”
他素来讲信用,说到做到,似在呵护什么易碎的稀世珍宝一般,生怕她出差池。
说他好学,当真不冤枉。
也不知他从哪里弄来的那些书册,更不知他是何时偷偷摸摸看的。
难不成嘴上说着在书房批阅奏折,实则是在偷偷学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乔姝月从不知,能有这么多花样。
但凡是支支吾吾,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谢昭凌通通将其视为鼓励。
打仗之时,便讲究一个敌退我进,有来有回。
谢昭凌深谙用兵的道理,换一个地方,照样如鱼得水,应对自如。
他仿佛看到自己又坐于高头大马上,睥睨着面前辽阔的山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