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刀下去,周父从此不能人道,不仅如此,大动脉也被切开,此时血流如注,不及时止血,他活不了。
“翠兰,求求你,放过我吧,以后家里你说了算,你婆婆要是欺负你,我会替你讨公道。”
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儿子和婆娘已经惨死,没想到自己冲动犯下的错,居然害了一家。
翠兰没给他继续说话的机会,对着他的脖颈就是几下。
见他进气多出气少时,将人拖进隔壁屋,翠兰将周父拖到周母身边。
此时周父还没死,嘴巴和脖子正在疯狂冒着血,他用余光看清了地上的人,是他婆娘。
他惊恐地看着翠兰,这辈子也没这么后悔过,为什么自己去招惹一个老实人呢。
谁能想到,平时逆来顺受的翠兰,会拿起屠刀,化身成了一个恶魔。
今天的月色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比平时看的更加清晰,此刻的翠兰脸上身上,全是鲜血,看着极其骇人。
周父没有坚持多久,仅仅是几分钟的时间,就断了气···
听完翠兰的故事,秦凌有些压抑,兔子逼急都能会咬人,何况是老实人。
“后来呢?她是怎么被抓的?”
“,还把接触过自己的人都一起干掉,明显是蓄谋已久,他策划那么多,究竟想得到什么?”秦凌突然的灵光一闪,对,应该是可以在翠兰深山得到什么,在秦菁身上也同样如此,要她相信对方只是替天行道,那是瞎扯淡。
“媳妇儿,你为什么觉得,那个人是想在他们手上得到些什么?”
秦凌耸耸肩:“也只有这个可能了,不然实在是想不到,凶手为什么盯上这些人,难道只是想让他们安静的死去?又何必大费周章,要说得罪他,秦菁我相信,她的性格得罪人我一点儿也不奇怪,可是这个翠兰,这样唯唯诺诺的一个人,要不是被逼急,她可能一辈子都不知道反抗,不可能做出得罪人的事情。”
听完秦凌的分析,陆北辰也觉得可能性很大:“那要说东西···凶手并没有接触过,是什么呢??”
秦凌现在是越来越精神,也不躺着了,和陆北辰起床,边走边问道:“那个男死者呢?他身上发生什么事情?”
两人来到客厅,坐在沙发上听陆北辰讲述事情经过。
男人叫胡聪,44岁,是个中学老师,在县城教书,这一教就是20多年,23岁那年结婚,育有一子一女,妻子长得漂亮,是人人羡慕的神仙眷侣。
曾经胡聪也是这么认为,对妻子也是百般呵护,哪怕过去几十年,也从未红过脸。
两个孩子也长大,女儿前两年嫁了人,儿子在市里酒厂工作。
家里现在又只剩胡聪和妻子,每天妻子都会做饭等他回来吃,这天原本是有事,跟妻子说会晚点回家,让她不必等自己。
可不巧的是,原本学校选他做代表去市里开会,却临时换了人,胡聪也就提前回家。
他们家房子是妻子选的地方,和其他人家隔着一段距离,她的意思是喜欢安静,不喜欢太嘈杂,胡聪自然没有意见,只要她喜欢,在能力范围内,他从没驳过她的意见。
早早回家,还特意去了趟供销社,买了些她爱吃的糕点。
想给妻子一个惊喜,悄悄的开门,堂屋和厨房都没见到妻子身影,他们住在二楼,便悄咪咪上去,走在楼梯上轻手轻脚,尽量不发出声响。
当他走到房门口,正准备开门进去,给妻子一个惊喜时,却听到里面传来不堪入耳的声音。
“啊···哦···嗯~~~”还有那不可描述的声音简直让胡聪五雷轰顶。
他引以为傲的家庭,夫妻恩爱,和谐美满,在这一刻全部破碎。
忍着撕心裂肺的痛,他缓缓打开房门的一角,就看到两个一丝不挂的人纠缠在一起。
她比妻子大五岁,因为保养得当,她看起来还很年轻,胡聪也舍得给她花钱。
他的工资每月都会上交,除了给他点零花钱,全部都掌控在她手里,从结婚到现在,就没有变过。
胡聪看到那个男人的脸,有震惊!!有愤怒!!这个脸他无比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