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江瓷了,程化昇等人也有些不太懂到底发生了什么。
江瓷仰头,想了想自己在山定大队的时候有没有做什么坏事儿。
江瓷:“……”
嗯。
没有。
江瓷很笃定。
她回过神来,看向周构,“二狗哥,你别卖关子了,有什么就说什么吧。”
周构咳嗽一声,摸了摸鼻子,说道,“今早我收到一封电报,是终墨镇的镇委书记赵文发来的。”
“电报中指名道姓说是与你有关,因为不知你的住所,所以不能直接给你发电报,只能先把这件事告诉我,要我帮忙转达。”
赵文发来的电报……
江瓷又紧紧皱了眉,难道是他家那个耀祖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正疑惑间,就听周构严肃着脸继续说,“赵文的一个同僚前段时间给他打了电话,说只要他把你永远留在山定大队,他就帮忙推荐孙建城到京市这边来。
那个同僚正是京市的人,他是被人委托,又拜托赵文做这件事,赵文在电报上还说,让你警惕一些,不要舞到对方脸上被抓个正着。”
周构迟疑看着江瓷,“弟妹,你……是不是在京市得罪了什么人?”
江瓷简直要被气笑了,“我来了京市之后,安分守己,能得罪什么人?”
这是真话。
除了白花那一家疯狗,江瓷自认为自己办事还算是妥帖的,没和其他邻居起什么矛盾冲突,怎么就有这么大的人物不惜动用人脉来压她这么个小人物?
江瓷还没想到是谁,周明礼抚着江瓷的后背,冷静的说,“的确有一个人。”
“谁啊?”李爱莲立刻追问。
周明礼看了一眼江瓷,见她冷静下来,说道,“我们在山定大队时,揭穿了一件倒买倒卖文物的案子,这牵涉到了一个人——夏磊,他现在在坐牢,可他的妻子柳殷殷在我们来京之前,就抵达了京市。”
“我们和夏磊和柳殷殷结怨已深,在京市,对我们积怨已久的人恐怕也就只有这么一家。”
他们才来京市不到一个月,上哪去树敌?
除了旧怨,周明礼想不出究竟还有谁能和他们家的恩怨大到能托人到镇委书记那里专门告他们的状。
“夏家?”程文允皱了皱眉,想了半晌,想到了什么,“我的确记得有一个夏家,文保局的一个科长,好像是夏磊的父亲,夏磊的爷爷是交通部的。”
虽然没有涉及具体职位,但程化昇和程叶寒已经明白这个夏家是哪家人了。
“夏磊估计死不了,但坐牢肯定是要坐好几年,这个时候事后算账,对夏家的人来说是不是有一些……割鸡焉用牛刀?”
江瓷默默的看向程化昇。
李爱莲一胳膊肘拐向自家丈夫。
程化昇说完就发觉自己用错词了,咳了一声,“不,我的意思是大材小用。”
程文允没忍住笑了出来。
周构挠挠头,他一个大老粗,听不懂这些,只着急上火的说,“哎呀,现在不是说这些乱七八糟的时候!你们快想想对付弟妹的事儿到底是谁干的啊!”
“这还不简单?”程文允轻松的说,“夏家不会做这种事情,和江同志有怨的人那就只剩下夏磊的爱人,也就是你们口中的那位柳殷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