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毕竟,在这宫里见多了各种虚与委蛇、口是心非,她们确实更喜欢这种毫无保留的赤诚。
&esp;&esp;对于瓜尔佳氏的离开,于安清的生活而言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平日里除了在院子里逗逗娃,就是处理一些公事。
&esp;&esp;他们虽然回了京,但之前在外面的差事却并未卸下,不管是黑龙江垦荒的事,还是奉天府农事试验场的事,他们还是会定期处理一些事宜。
&esp;&esp;旁的一些是还好说,胤祺会处理,但事关到农业专业领域,还是得她出马才行,再加上,京城农事学堂那边,时不时地还要她帮着解决些麻烦。
&esp;&esp;所以啊,她自打出了月子,基本就没怎么闲着。
&esp;&esp;“主子,时辰到了,你起来走走,歇会。”翠柳来到桌案前提醒道。
&esp;&esp;安清正在帮着农事学堂那些修改最新的教案,正好没多少就能搞完了,她自是不想半途停下来。
&esp;&esp;“没事,我不累,先把手头这点活做完再歇吧。”
&esp;&esp;谁知,翠柳却很是强硬地说道:“不行,主子,贝勒爷特意交代了,还说让我晚上向他禀报呢。”
&esp;&esp;安清听到这话,忍不住露出了痛苦面具。
&esp;&esp;行吧,行吧,歇会就歇会,反正也不在乎这一时半会的,总比晚上回来被胤祺念叨的好。
&esp;&esp;安清放下手中的笔,起身离开了桌案,但离开时还是没忍住瞪了翠柳一眼:“你这丫头,到底谁是你主子啊。”
&esp;&esp;动不动就打她的小报告,哼~她哪里还有半点主子的威严。
&esp;&esp;翠柳耸了耸肩,很是理所当然那地回道:“谁有道理,我就听谁的啊。”
&esp;&esp;安清懒得搭理她,径自来到了窗前,扭扭脖子,转转腰,简单做了一下伸展运动。
&esp;&esp;“主子,我发现你和贝勒爷最近好像有些不一样了?”翠柳突然凑了过来,说道。
&esp;&esp;安清顿了下,有些诧异地看向她,“哪里不一样了?”
&esp;&esp;翠柳挠了挠头,也有些说不上来,“就是感觉吧,你们的眼神好像不太一样了。”
&esp;&esp;还有两人相处时的那种氛围,就怎么说呢,比以前黏糊多了。
&esp;&esp;有吗?
&esp;&esp;自从胤祺挑破这层窗户纸后,安清觉得他们之间好像也没什么变化吧,除了偶尔床上之事会稍稍放纵些,旁的好像都和以前一样啊。
&esp;&esp;但这也没什么不好的,相比于那种轰轰烈烈的爱情,她还是比较喜欢细水长流般的感觉。
&esp;&esp;至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便是。
&esp;&esp;就像胤祺说的那般,剩下的就交给时间吧。
&esp;&esp;
&esp;&esp;转眼便到了康熙四十八年的三月,近来朝堂上的局势又越发紧张了起来,因为康熙起了复立太子的念头。
&esp;&esp;在此之前,康熙已经为了复立太子做了许多铺垫,大阿哥被圈禁,八阿哥被革爵了,甚至还疯狂暗示众大臣。
&esp;&esp;然而,这次复立太子之事却未能如康熙预料的发展,就在他提出让群臣们推选出新太子后,向来最是擅长揣摩康熙心意的朝臣,却还是集体举荐了八阿哥。
&esp;&esp;经过两次投票后,结果皆是如此,康熙只能以八阿哥刚犯了错,再加上其母出身微贱给否决了。
&esp;&esp;眼瞧着不能按照自己的预期走,最后实在是没有法子了,康熙只能以孝庄太后给他托梦让他复立太子的借口,凭借着他多年的威望,硬是压下一众朝臣,重新复立了太子。
&esp;&esp;随即为了安抚其余皇子,进行了康熙年间的五福晋141
&esp;&esp;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