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谣笑:&ldo;我刚才说那句话,并不是害怕父亲刚才说的让我滚出宁家这样的话,而是我觉得,父亲为了我操劳很多,仅此而已。要说让我向她道歉‐‐&rdo;宁谣纤纤玉指一指张曼雪,笑容肆意又张狂,&ldo;恕难从命,而且,这辈子都不可能。&rdo;
语罢,宁谣站起来,不理会宁振国的脸色,表面冲着郝继,实则对着宁振国说:&ldo;网上的这件事,就不麻烦父亲替我处理了,我自有办法。如果父亲真的对我不满意,那就把我赶出宁家吧。我无话可说。&rdo;
两人一起走出宁家家门。宁谣嘴角微笑充满讽刺和厌恶,父亲,这个称呼还真是令人恶心。要不是为了让张曼雪奸计无法得逞,她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叫出这两个字。
宁振国坐在椅子上,目送宁谣背影渐行渐远,不知在想些什么。张曼雪想要试探他的态度,一脸忧心不似作假,装作无意间想起的样子,说道:&ldo;谣谣走的也太过匆忙了些,我们还没来得及问网上那些不好的传闻到底是怎么回事。把我们宁家的姑娘说的这么不堪,万一是别人诬赖她,她可找谁说理去啊。&rdo;
宁振国目光深沉得很,目不转睛的瞪视着张曼雪,居然让她把最后几句没说完的话全部咽了下去。
宁振国不是傻子,相反,他是一名精明的商人,一开始,他还真的险些被张曼雪糊弄过去,以为这女人是诚心想与宁谣修好。但后来,从张曼雪只言片语加上她的殷勤态度,到刚才她依旧努力把话题引到宁谣那条丑闻上,宁振国终于察觉出不对劲。他哼了一声,警告她:&ldo;我早就告诉过你,收起那些不该有的心思。就算我说的再狠,宁谣永远是我的长女,这是不可抹杀的事实。&rdo;
张曼雪笑得勉强:&ldo;老爷,你到底在说什么,我真的听不懂。&rdo;
&ldo;听不听得明白,你自己心里知道。还有,从今天起,找个专职保姆来照顾阿慎,不再用你。免得你把你那些歪心思教给阿慎,我可不想他跟他的妈妈一样。&rdo;
跟我一样怎么了?难不成我还能教坏我的亲生儿子吗?
都怪宁谣,这一切都是因为她。
张曼雪牙齿咬得死紧,垂下眼睫,掩饰住眼睛里的怨毒,说:&ldo;阿慎聪明伶俐着呢,懂得该学什么不该学什么的,他随老爷,不随我。&rdo;
&ldo;那样最好。&rdo;
宁谣,我不能放任你活着了,只有你死了,我才有可能打个翻身仗,才会为我的儿子铺好路。你,别怪我狠毒,是你自己不识好歹。
张曼雪瞳孔大张,她的儿子是她的宝贝,是宁家这一代唯一的男丁,她要让他享受到宁家最好的一切,不惜一切代价。
哪怕是一条生命。
……
&ldo;话说的倒是很漂亮,这件事影响很大,并且估计关注度还会持续,你想怎么处理?&rdo;
正文第一百章承认
离开宁家那剑拔弩张的气氛,郝继忍不住松了一口气,眼看宁谣的心情貌似很不错,他忍不住调侃了一句,话语中却难免夹杂着对目前对宁谣而言不容乐观情形的担忧。做金牌经纪人做了这么多年,手底下艺人被拍到这种清晰&ldo;证据&rdo;的还是第一次,难怪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郝继思索片刻,道:&ldo;可以放出消息说,你们原本私交就很好,经常一起出去喝咖啡,至于那天在时间上只是碰巧赶上《缘定沉谜》试镜前几天而已。&rdo;
&ldo;亏你当了这么长时间经纪人,还这么天真?越描越黑的道理,别告诉我你不懂。&rdo;宁谣古井无波般的目光掠过他,郝继起了一身起皮疙瘩,随即颓然。他知道,宁谣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宁谣现在正处在舆论的风口浪尖上,怎么说怎么错,再怎么解释,大部分人也不会满意。与其这样,还不如不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