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另一个自己却很是失落,十分哀怨地道:“没有得到她的心,我了解她,她只是想利用我,去报仇。”
时逢笑笑了起来:“原来也不傻。”
另一个自己老实回答:“因为爱她吧,因为爱她,所以一路走来都在自我欺骗。”
时逢笑有些不解:“为什么觉得没有得到她的心呢?那天晚上,不是让碰了?我喝得有些醉不错,她可没饮酒啊。”
“不对的,你拥有我所有的记忆吧?得到一个人的心,不是从有没有亲密接触来看的,目的不变,她也未变。”
时逢笑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轻笑着问:“那你就非要得到她的心不可?”
“其实也不是,只是想好好保护她,登顶路遥,护她终老。”
“那你还躲在这里?”
“你的性子比我适合陪伴她,更能助她成事。”
“唉我说不过你,这样吧,我找个机会,和她谈谈心,你到时候再决定要不要出来。”
“嗯。”
——
当夜,时逢笑醒过来后,八喜端来了药。
郭瑟说能助她平复体内冲撞之气,时逢笑却僵着脸推脱。
八喜严肃地喊起来:“小姐!郭先生一番心意!你不喝药万一再有个什么不适怎么办?”
时逢笑推了推她怼过来的药碗:“真的,我现在头也不痛了,睡了一觉已经好多了!你就别再逼着我服药好吗?!”
八喜不依:“不行!必须喝!有备无患!”
时逢笑苦笑着,拗不过她,但见八喜又拿了一旁的蜜饯来,这才老实把药喝完,立即抓了蜜饯送入口中咀嚼着续了半条命回来。
“北月走了?”
“走了,我爹给她备了些银钱,亲自送她出的府门。”
“她应该会先回定康,你帮我办件事。”
“去追她?”
“嗯,她本就有伤在身,走不远,你现在去应该也能追上,帮我盯好她,如有异动,立即传书回来。”
“不行,我得陪着小姐,出门前夫人吩咐了,让我守好小姐!”
时逢笑一把捂住她的嘴,“小声些!你生怕人听不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