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可有与别人,比如说同是摄影爱好者的人约好?他可有参加过摄影协会之类的组织?”
“都没有。李常柏这人性格比较内向,以前在厂子里就很少与人交往,都只顾自己干活。
喜欢上摄影是在他老伴死了之后才开始的,都是自己玩玩。
那些拍摄技巧什么的,也是到网上找了视频自学。
所以并没有这方面的朋友。”
花裳拿筷子轻轻敲了敲碗,陷入了沉思中。
过了一会儿,花裳问道:“那天他出门,带了多少资金?他使用的相机价值高吗?”
鲁立庆回答道:“带了多少现金他两个女儿不清楚,但那个相机,他女儿说花了一万三买的。”
“买来五年了?”
“不是,才两三个月吧。以前刚开始玩摄影时没买这么好的,最近他嫌弃之前那个功能不够,就又买了新的。”
鲁立庆明白花裳是怀疑路途中有人见财起意,谋财害命。
他们也想过这方面。
只是,那一片人并不多,他们都一一去调查了,除了曾友,并没有什么可疑人员。
“长留村目前已经入住的是十二户,我们一一问过,他们并没有人看到李常柏来过或经过。
我们也联合兰香镇派出所,以宣传交通安全和反诈骗为由进入他们房子里看过,暂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当然,现在来说,李常柏要是出事,最可能的就是在这个村里和在花房,所以我们让当地派出所继续关注,深入排查。”
花裳点点头,认同鲁立庆的做法。
“鲁警官,我记得花房这边是有监控的,应该是曾友为了防盗和自身安全安装的。”
花裳印象中那天是看到了摄像头。
“没错,是有一个监控,可是你二哥报案那天我们去了后,就发现这个监控早坏了,不过是摆那吓唬吓唬别人。”
“是这样啊,坏了多久?”花裳问。
鲁立庆道:“曾友说坏了一个月左右。他自己说本来想修的,但修一下比买一个还贵,他想着干脆重新买一套。
可那段时间他正巧要参加一个什么花艺交流会,据说规格还蛮高的,他一直在准备作品和交流材料,没心思搞这个,所以这件事就拖到了现在。
而且,他是觉得每天都有那位花农过来看守,一般不会丢花。
再说名贵的品种人不在的时候,他都会搬入花房中,所以他对换监控的事就没很着急。”
花裳叹了口气。
忽然,她想到了什么,问鲁立庆:“鲁警官,我记得那位花农曾经说过他就住在附近,他是住在长留村吗?”
“他?不是。他不是长留村的人,我记得他说过他就住在兰香镇集镇上。”鲁立庆回忆道。